姜帆便也不敢多问。

    他不知当年姜宁和燕一谢为什么会分开，但是知是自己提的分手，燕一谢是被甩的那个后，姜帆莫名心虚。

    他就说姜宁三分钟度吧……好端端的要去追人家，追到了之后又忽然在考之前把人给甩了。这换了谁不得记恨一辈啊？

    姜帆捧着茶，小心翼翼瞧了燕一谢的神，说：“姜宁上周说要搬家，我还以为她又看上了谁呢，这么积极主动，结果原来是燕哥你回国了……”

    “又？”燕一谢不动声地问，脸难以掩饰地变得有几分难看。

    姜帆：“……”

    本来是打算拍，结果不小心拍在了上。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这么多年也就喜过你，没有别人。”

    燕一谢弹了一杯沿，冷笑一：“许鸣翊不算人吗？”

    气氛再一次僵起来。

    姜帆咳了一声，赶转移话题：“虽然我不知你们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她考之前那段时间也非常难受。”

    理智上姜帆站燕一谢，可上姜帆是姜宁的弟弟，肯定要疯狂为姜宁说好话。

    他：“当时她一直反复发烧，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月，后来考之后才渐渐恢复了，可神状态一直不太好。”

    燕一谢缓缓地皱起眉来：“姜宁没有说过这件事。”

    他让人调查过这三年姜宁的经历，呈递上来的报告里，也没提过姜宁生过大病。

    “燕哥，没骗你，你知我打小撒谎会脸红。”姜帆如实：“我当然不会说了，那都过去了，她不想再提起当时的事。当时我和我妈的确差都以为我考要失利了，幸好……”

    “我说这些话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我觉得我对你是认真的。”

    “认真？”燕一谢讥笑一声，不置可否。

    姜帆挠了挠，不敢再吭声了。

    燕一谢则垂着，一瞬不瞬地盯着茶杯里悬浮的茶叶，漆黑的眸里的绪复杂难辨。

    如果姜帆说的是真的话，那么他无法理解姜宁到底是怎么想的。倘若她真的没心没肺，对当时他的痛苦视若无睹，在玩他之后，她又怎么会这样？

    若说是装来的，可当时他已经国，她有什么装的必要？

    还是说仅仅是因为愧疚，才低烧不断？

    送走姜帆之后，燕一谢起，神郁不定，打了通电话。

    “帮我订张明早的机票。”

    窗帘半拉，他站在落地窗边，眺向已经彻底黑来的天和亮起来的万家灯火，眸晦暗复杂。

    他了烟，了一，却没继续，修指间明灭。

    片刻后他掐灭了烟，拿起外门，把方才那个电话号码重新拨过去：“换成今晚的航班。”

    他得去清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