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茅厕里的臭石（结局）

    “那就是没合适的，若是嫁个好的……”檀悠悠琢磨着，“妾？”

    “不要！”柳枝红着脸：“实不相瞒，婢是个心气的，绝不妾。”

    “那我知了。”檀悠悠贼开心，使劲挤柳枝的脸：“我一定不你嫁人，除非你自己想嫁。”

    她又香又又温柔贴的柳枝，必须多留留啊，傻了才忙着把人嫁掉。

    柳枝恍然大悟：“原来夫人是试探婢啊。”

    檀悠悠晃脑袋：“不是不是，我是真心的，虽然很想要你一直陪着，但你若想嫁人，一定让你风光嫁，说到到。”

    柳枝笑起来，甜地：“婢知啦！”

    与此同时，宗人府一暗的牢房。

    二皇躺在简单搭成的木板床上奄奄一息，倘若不是睛偶尔眨动，不时搐，便如死了一般。

    裴坐在距离床铺两尺远的一把椅上，面无表地注视着他，声音冷淡：“庶人裴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二皇努力睁大胀的睛，定定地看着裴，半晌，梦呓一般低声：“父不慈，不孝……没了……”

    裴示意一旁负责记录的小吏莫要将这话记录来，严厉地：“你这话反了，分明是不孝，父乃不慈。只因陛非是民间寻常之父，而是国家天之父。若是待你太过仁慈，便是辜负天人！”

    “呵呵……”二皇神经质地笑起来，嘲讽地：“他这般待你，你却随时随地不忘替他争辩，所以说，贱人就是贱人，永远都这么贱……”

    一个小吏沉着脸上前，将手里的黑铁对着二皇前用力一敲，“嚓”的一声闷响，二皇杀猪似地惨叫起来，他的肋骨被敲断了。

    裴平静地：“昔年，东坡与佛印对坐相视，东坡问佛印看到什么，佛印曰佛，问东坡见到什么，东坡曰粪。因你至贱至恶，故而看到世间全是贱与恶。”

    二皇目呲裂，忍痛瞪视裴：“你不会有好场的……”

    裴恍若未闻，起离开。

    小吏再次举起铁，用力捶断二皇另一肋骨，将一痰吐到他脸上，鄙夷地：“不会有好场的人是你！”

    黄昏，风雨侵袭，廊灯火摇摇坠。

    御书房，皇帝端坐在龙案之后，垂眸看着前的卷宗，才经大变，他两鬓的发又斑白了不少，以往十分的肩背也似是佝偻了几分。

    裴垂手立在方，肩背笔直，面容平静，姿态淡雅。

    “呵……”皇帝看完卷宗，疲倦地眉心，非常不满：“你忙活了这几天，审了这么多人，就只问这一东西？”

    他让裴审讯与此谋逆案有关的人员，想要挖更多的线索和相关人员，好施展雷霆手段，一网打尽，肃清严明。

    不想裴只给了他这么一份容简单的卷宗，里只牵涉到二十来名主要人，其余人等皆用“为迫所致，颇为悔恨”一笔带过。

    他很不满意，为什么会让裴审理此案？

    就是因为裴不曾在朝为官，不曾与百官有过多牵涉，是最能公正严明审理置此案的最佳人选。

    但折腾了这么久，裴竟然就给了这么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