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越看越像。”

    “这贝斯手一顿几个闻又夏啊？”

    邱声有想笑，嘴角却难过地撇，一气差堵在咙呛得他咳嗽起来。

    邱声，独立音乐制作人，在业和才气一样名的是格古怪不好相，据说还有迫症。他是新晋歌姬桑雪的御用，去年为她量打造的专辑三月份刚拿了唱片奖，其中的大单曲《蝴蝶燃烧》至今仍大街小巷随可听。

    “你觉得是不是他？”

    因为这么一句话，网络上讨论贝斯手份的又衍生各奇怪的版本。等邱声再次从另一个平台刷到时，评论里已经有人踩他的雷区。

    我哪有那个胆。

    跪搓衣板？

    不只他，顾杞把视频给他看时显然也和他想到了同一件事。那人抱着手，无比张地观察邱声的表，最后小心地不确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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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声临时载短视频APP，然后一字不差地输了那个用的名字。

    颁奖礼上桑雪发表言时直播方给了邱声一个镜。作为听上去很老成的“制作人”，他不仅年轻得令人诧异，且相竟不逊后排的偶像组合，在短期小小地掀起了一阵。

    等顾杞走了，邱声从落地窗确认他楼，突然像换了个人。他绷着的冷静骤然崩碎，急急忙忙拿手机——然后因为手抖，手机跌落撞上金属摆件，摔碎了屏幕的一角。

    邱声没有回答。

    一百来个关注，三百来个粉丝。

    视频是顾杞给他看的，没得到他的肯定答案后失落地离开了。他觉得邱声已经不太在意这件事，自己也无法从他上得到任何关于“要不要去找那个人”的态度，这令顾杞非常沮丧，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网络上的人各有各的观，但邱声关注的则是另外的事。

    至于视频里技巧纯熟的贝斯手，当然不是他们的乐队成员——视频最新评论里，拍摄者吊人胃地写：他是我的偶像！

    “谁是闻又夏？”

    有好事者顺着往过去扒，然后诧异地发现，大家不认识闻又夏，可评论区提及的“你家主唱”却是个老熟人。

    大约一个多月前，这支贝斯solo从短视频平台走红。营销号们为了博人球起了一个浮夸的标题，“你从未见过如此酷炫的贝斯三分钟”。

    “闻又夏，你家主唱喊你回去跪搓衣板！”

    “闻又夏”这个大众意义上颇为陌生的名字一时激起千层浪。

    把账号里所有视频都看完后，邱声对拍摄者的况已经基本有数了：大学生乐队的贝斯手，基本都是校表演，偶尔会来鲜公园的音乐广场免费演，目前因为升学，乐队濒临解散。

    这句话把他堵得无话可说，那三个字每次都噎着邱声的尖，像潘多拉盒的开启咒语，他轻易不敢念，只好哑火。

    关系网一旦铺开后迅速地一发不可收。

频里那只右手上什么也没有，首饰，纹，烟的痕迹。

    用语略傲慢了些，但炫技时指法净又不惹人反的确实少见。

    他闭了闭，给自己“是”或“否”的心理准备。

    太久没看到那个名字，也有不小心被说中心声的意味，邱声夹着烟的手一抖，烟着边缘了手指，差让本就碎掉的屏幕雪上加霜。

    看到这儿邱声大概已经有了底，可他不服气，从蛛丝迹里继续挖掘自己想要的结果。

    除了那条贝斯solo，其他视频的播放量都不，评论稍微翻翻就见了底，还有不少是互关的人留的，涉及到隐私的已经删了，对话有些缺边少角。

    简直让邱声怀疑他的记忆完全坏掉了。

    他了红的肤匆忙走卫生间，用冷冲到手指麻木。

    他走的是歧途，所以无论看多久都不会有答案。

    一经传播，评论里不少人在问这是哪个乐手，煞有介事地分析他的技巧承袭自哪位贝斯大师，也有说完全是野路毫无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