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闻又夏证实了他的想法：“小时候，后来就没空了。”

    邱声嚼着芒果，他产生了这盘更甜的错觉。

    “今年的巡演肯定全完，现在压着消息而已。”

    邱声被空调了冷汗：“粉……？！他妈的……那你们——”

    当时查的不是很严，再加上后来行都拿护照，尽量避免份证，也就每年五六月份张一会儿，其他时候怎么就怎么。直到一次巡演后台，骆驼瘾发了，当时他没带“粉”，据说一边嚎一边满地，拿刀划自己，尖叫着不让别人靠近。那时乐队的贝斯手想去扶骆驼，结果被一刀扎小腹。人虽然救了回来，但因为脏破裂机能降很多，更糟糕的是受了这次刺激后说什么也不肯再碰贝斯，离开了乐队。

    闻又夏并不动那份芒果绵绵冰，邱声忍不住拿自己的勺舀了一吃。他抬看闻又夏的反应，对方握着白瓷盘边缘，把它往自己那边挪。

    “嗯。”闻又夏怀念地说，“可能他还记得我。”

    烂苹果乐队发迹于世纪初，彼时骆驼和白延辉作为中心人都只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他们的歌充满躁动和愤怒，很快崭角。纸醉金迷的新世界敞开大门后，骆驼很快沾了毒瘾，而白延辉不知是故意放任或者怎么，没有劝他。

    “我就吃一，你快吃吧一会儿化了。”他有羞赧。

    “嗯？”

    “你知的吧。”闻又夏直视邱声，“上次烂苹果解散的原因。”

    缺个鼓手还好说，缺主唱……

    “闻夏。”他笑了声，“我才发现你的怎么是一单一双啊？左边是单的。”

    “还真是巧。”邱声笑声。

    前一秒钟邱声还在为闻又夏被警察带走检查得心神不宁，这句话来，他还不敢问层次的义，某个被埋着的心思突然开始活泛。

    “那天不是走得很早吗，为什么后来还是去找到你了？”

    邱声有个很奇怪的猜测：“怎么，你经常去？”

    邱声试探着：“那你……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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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每次排练完就走，演完也走。警察实了况就没为难，再说本来检结果也好的。”闻又夏说，接着很为难地皱起了眉。

    他没有提检，但闻又夏肯定会明白。他故意把这些说得隐晦，用各省略掉关键词的语句打哑谜，彼此又都心知肚明到底是什么容。

    “怎么了？”

    他们给彼此留的空间机缘巧合靠近了一，结果堪堪产生集，差错，印证了朋友无意中的那句话：东河市逐年扩张，但大家活动的区域一直不怎么变化，所以想找的人一定能找到。

    但他早已整个人迟早从里到外都坏掉了，没哪次真能改。

    邱声咬着勺：“我在想别的。”

    有客人离开，冷饮店门悬挂的风铃轻轻一响。

    而因为见血，酒吧老板怕人命选择报警。骆驼被制送戒毒所，后来陆续又去过几次，成了重监视对象。

    邱声：“次来逛逛啊，他现在淘了不少绝版唱片，准备开分店了。”

    “改天吧。”

华哥的唱片店兼职？”

    骆驼是乐队最初的灵魂，但没想到他起的名字成了他最后的写照，一颗烂苹果。

    他提起这件事让邱声意想不到，但闻又夏所言的确是圈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掩耳盗铃也好自欺欺人也好，邱声只是觉得，闻又夏没过的事他不用说得那么明白。

    当时烂苹果本不想解散，可事闹得太大，都上了社会版，经纪公司要雪藏他们，于是只能先宣布“解散”，等骆驼戒毒成功。

    “所以……”

    闻又夏摇：“没事。”

    “因为我是乐队成员。”闻又夏用勺挖着一冰，没吃，“骆驼这次事严重了，我本来以为他只是飞叶，竟然是粉。我们了检查，还被问话，估计是想问是否知、是否参与。”

    “……是吗？”闻又夏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左，他似乎有所自觉，但没有太在意这个，“就说你刚才怎么盯着我看。”

    “乐队可能没戏了。”他的语气辨认不难过，“骆驼和小薛都粉，骆驼还是二，估计不好。老白倒是没有，但他知的比我多，可能钱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