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声神闪烁：“啊？”

    静静地等了会儿真的等到了那把嗓音，开始唱一首他没听过的歌。

    “不许和我抢……”他贴着闻又夏的说，“我你比你我多。”

    “……你翻的。”邱声神僵地瞥向洒了的半瓶酒，“这是我的礼。”

    “我你，闻又夏我早上你了，所有的一切，银山，歌，不哪一首……我都好想说我你啊，在你边真好。你真的我吗？从来没有人我，他们都想有的没的……我不要回家。”邱声哼哼，“你把我带走吧……”

    街灯把他们包裹起来，零的低温让包裹他们的光结了冰。

    因为淋了雪，邱声黎明时开始发烧，他的21岁第一天在昏睡和吃药中度过。闻又夏用棉被把他包得密不透风，只一张脸喂喂药，偶尔接吻。他拿巾给邱声敷脸，测温，忙完了回来邱声的脸好像更红了。

    闻又夏声音向来最能抓住邱声的心，他听着闻又夏的脉搏，在心里迷糊地评判闻又夏词写得怎么样。他觉得肯定是现写的，可是邱声酸楚得想哭。

    他还没开始解释，邱声低一踢闻又夏的小，在对方的诧异里提了音量：“我准你说‘我你’了吗？要说也是我先说！你本就没……没我早……我看到你第一就走不动路了！第一！夏天的时候！你去巡演，我魂不守舍的，你以为那些歌是想着谁写的！凭什么连这个也要和我抢啊闻又夏——”

    “但你先问我的世界末日想什么。”

    酒蒸发让邱声乎乎的，开始有睁不开。他蓦地听见这句话，不到甜或开心，反而有被攫夺先告白权力的生气。

    就好像再也没有这么一个生日，这么一个夜晚，能让他站在凌厉冷风中都不想走。

    直到玻璃瓶轻轻到一边，邱声才先醒过来。

    雪落在闻又夏发上，白霜似的铺满，邱声给他拍掉。街边半沉的台阶照得见灯光，他们听雪的声音，没有提要躲相对温的房间。

    邱声撒酒疯要打人，张开手臂却抱住了闻又夏，结结实实地亲他的嘴。不远楼最外侧的声控灯亮了又灭，还好夜晚太，没有人看见他们拥抱的样。

    邱声仰起看他：“闻夏，你谈过恋吗？”

    “没。”

    闻又夏走它，看了上面的数字：“37度5，再烧就送你去医院。”

    那天闻又夏唱了什么，他听不太清也没记住，就知最后他黏糊糊地重复“你带我走”，于是这个被他仰望过的贝斯手把他抱起来，两手托着他的让他架住自己的腰。他埋在闻又夏颈间，偶尔一抬。

    “好。”

    闻又夏答：“我你。”

    他们到渠成的吻燃几个月以来零星抛的火苗，邱声打翻了半瓶酒，他抓住闻又夏，终于从青涩的碰中回过神，学成年人那样吻。

    “……”

    反复地，轻咬，从接吻到彼此碰，浑然忘记了这里是午夜的街。

    雪地里一排孤独的脚印属于两个人。

    “我想。”邱声着温度计，明示他。

    接吻后还坐在一起的觉有奇怪，甚至尴尬，闻又夏先站起。

    他确信自己是真的醉了，否则怎么会被闻又夏抱在怀里扬起脸看他如的神。好奇怪，冬至都过了，都雪了，但怎么裹着闻又夏的冰因为接吻就会化？

    他明明是最讨厌的。

    “你我什么？”

刻让位给了望，他甚至来不及想：原来闻夏想吻一个人时也要先喝酒壮胆。

    “……”

    “……你唱个歌给我听。”邱声开始无理取闹。

    天地宽广，他们像一颗渺小的琥珀。

    “生日快乐。”

    后一团黄灯，大雪，十二月的午夜。

    “我就想这个。”闻又夏说，“而且今天不是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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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又夏没立刻唱，他只是亲邱声，一一地，从睫到耳垂，他们躲在空无一人的楼梯，前是昏沉沉的黑暗。

    “那你亲我什么？”

    闻又夏把他的手揣了自己外，他们结结实实地抱在一起了。

    闻又夏好笑地想：这也要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