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那里署乐队名的。

    邱声竟不敢推门而。

    中仿佛有人察觉到他的恐惧，厚重的隔音门由而外打开。

    熟悉的洗发味没有让邱声如往常一般瞬间到安心，相反，他后背迅速地了一层汗，在寒料峭的二月初不正常地发。他低着，越过闻又夏，没有和对方算“你两天不回我消息”的芝麻蒜。

    “我手机落在客厅，没电了。”闻又夏主动解释，“那天了意外。”

    邱声僵地：“哦。”

    闻又夏以为他还在生气，哄着他：“冬冬跟我说闻老师摔跤，我以为真有什么事，回去之后……和他们起了冲突，回房间拿东西想走——存折，还有几张相片——他们把卧室门锁上了，没得来。今天才找了消防，第一时间过来了……”

    放在其他时间，邱声一定会就此发表一大通想，说闻又夏笨死了还收拾东西，说闻德昌真是有病关他什么事，最起码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起冲突？”

    但邱声心里揣着石，什么也没说：“……嗯，你没事就好。”

    闻又夏抬起手，摸了摸脸侧起来的地方，从他的各异常里慢半拍地察觉到不对劲：“所以你去了。”

    “嗯。”邱声举起那几张纸，它们重得差让他手抬不起来，“我把歌卖给他了。”

    闻又夏的表变化，时隔数年邱声依然记得十分真切。

    起先是茫然，像怀疑自己听错了，接着他皱起眉，带着不可置信的弧度。那张充满望的被自己吻过无数次的地抿成一条线，底蓦地开始充血，红彤彤地望向他，一把夺过了那几张纸。

    闻又夏一目十行地看完，落在后续白延辉开的条件——这份合同当然不能公之于众，但每一条每一款都写得非常明白，容不得任何误读。

    看上去像邱声用“你不要再联系闻又夏”换了这首歌。

    他着一颗心，装自己不在乎，轻描淡写地对闻又夏说：“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就不要钱了，你们仨分吧。”

    “为什么？”闻又夏问他。

    “没有为什么，我觉得很划算。”邱声一边说，一边觉自己像脆弱的岩石一片一片分裂坠，“他开价20万，我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去改那首歌，但是我们可以写新的。”

    “新的？”闻又夏好像笑了。

    “以后我们和白延辉再没瓜葛了，但是这事，到此为止吧闻夏，对你对我都……”

    “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