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又夏问:“是不是他拿给安东、拿给你的?”
虽然是疑问句,可他语气笃定态度决,就差没直接说:白延辉是不是杀人凶手?
破旧平房四漏风,骆驼一个激灵。
“不可能的!你没办法拿他怎么样,这些都过去了……我他妈……我活该,我活该!老白本来是想让我放松……”
“安东呢?!”闻又夏压着愤怒,“你和他不是朋友吗?你听听你说的话,对得起他?!”
骆驼声音提:“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少来这
了!”
闻又夏倏地站起:“为了自己?!行,没错,我就是为了自己又怎么样?不该吗?他欠我的,我不能去讨回来吗?”
六哥评价闻又夏像“安东”,气质,以及行事风格。
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不知,闻又夏毕竟没有见过安东的样
。但骆驼这时的反应却仿佛看见了另一个安东来找自己索命,质问他为什么冷
旁观。他脚一
,床边摇摇
坠的杯
、烟灰缸“哗啦”一声,噼里啪啦跌落在地。
他睛发直,两只手胡
地在面前晃,然后“咚”地跪在地上:“求求你了!别
我,我不知
,我真的不知
!……”
一米八几、四十来岁的男人,瘦得如同一副骨架折在泥地,全
都快散了。他尖叫着,随即
泪鼻涕一起
,闻又夏厌恶地走到一边。他不
骆驼疯狂打
,抄起了“桌
”上的一个笔记本,匆忙翻过,里
记载了一些音符和破碎旋律,看起来并不像以前的。
闻又夏心倏忽被
动。
他看向骆驼,惊讶于这个男人竟还在清醒的时候持创作。
骆驼半晌没有再了,他一脸灰尘,
七八糟地重新坐好,一边
气一边狠狠地掐自己,指甲抠
几
血印,好似这样才能完全从突如其来的刺激里尽恢复正常。
“你在写歌?”闻又夏不可思议地问。
可他还是语无次:“我没有,我没有……我不会写歌,老白会……”
“骆驼。”闻又夏举起本,看向他,“你的歌,为什么答应署他的名?因为你不能断了药,对不对?”
骆驼木木地凝视自己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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