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伽漠呢？”

    数到一半。

    这觉，实在奇妙。

    因为一不上课，李俊才办公室里，不少任课老师都在里聊天。

    照惯例，开学第一天是开学典礼。

    众目睽睽之。

    “……”

    课代表？

    “这俩人学之前校不就特地讲了嘛，今年的重学生。”

    但上了这么多年学，却还是第一次当课代表。

    八中教学成就辉煌，从来不会把这个活动简单带过，必然要办成一场动员会，鼓舞新同学在校三年努力学习，将来也好在清北复那张红榜上、榜上有名。

    “这你们班一开学就比别的班落一节课了。八中教学度快，和初中不一样，差一节课就有可能跟不上。……既然是学校的活动也没办法了，课代表，你去我办公室，把我桌上的随堂小测卷拿过来发掉。大家回家看着书自己学习一知识，把卷了，有不懂的明天上课提问。”

    李俊才对此颇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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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循音敲了门。

    “安静安静！课代表呢？方循音？快去拿，发完考卷我们班再去礼堂。”

    蓦地。

    李俊才拍了拍讲台，那一块秃、在明亮灯光更显得耀。

    那几个任课老师聊起新学生。

    猝不及防，方循音被到名字，结结实实愣了一。

    从小学到初中，她成绩一直不差，基本都在中上游徘徊。

    方循音快步跑教室。

    随堂小测卷……她翻了翻桌面，很快，摸到那一叠卷，拿过来开始数张数。

    声音有磕绊，似是十分不习惯，“哦……哦，好，上去。”

    “才哥太残酷了吧！”

    “满分呗。人家赛班和奥赛班不是可以随便选的吗？听他班主任说，他爸爸好像是外官，智商可能是遗传的。”

    “啧，现在的小朋友，是真的厉害。我今天在理班讲了堂数学课，最后十分钟上发卷去，想试试他们的平，结果班上一半以上的人都好像学过一样……”

    “啊……开学第一天就考卷啊……”

    -

    一男声从办公室门响起。

    ……

    半响，她才颤颤巍巍站起。

    不远。

    为此，学校特地将一午最后两节课空了来。

    小心翼翼走过去。

    “今年一的竞赛班很厉害啊，我今天翻了一，奥赛班有渠意枝，理有陈伽漠，都是一路走竞赛路上来的。看来今年几个大赛的冠军又要被我们学校包揽了。”

    其中一节课本该是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