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朱什么自来熟因、全数离家走，连说话都开始磕起来，“是、是啊。陈伽漠，没想……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你是怎么知我的名字的？”

    陈伽漠笑了笑，慢声答：“有一届艺术节，你钢琴独奏《夜空中最亮的星》，主持人报幕的时候我听到的。”

    “……”

    虽是与她无关之事，但听到回答，方循音也在旁边跟着一同惊了惊。

    这记忆力。

    哪怕只是随便听过一耳朵，好几年后，还能这样轻松回忆起来吗？

    朱彻底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啊……啊，是这样……献丑了……”

    陈伽漠弯了弯眉。

    “不丑，弹得好的。”

    停顿一，他接着问：“保健快结束了，你们已经检查完了吗？”

    言之意，便是要结束话题。

    朱握着拳，用力，往旁边走几步，拉住方循音手臂，张地开答：“检查完了。我们要赶去老师办公室了，要不然赶不上上课……”

    陈伽漠：“那改天聊。”

    说完，他冲两人摆了手。

    不不慢地转过，从教室后门走去。

    朱上岗第一天、已经达成夙愿，双手捧着脸颊，沉浸在自我世界里，全好似都冒着粉丝泡泡。

    压没注意周围动静，胡往楼梯方向而去。

    方循音倒是耳朵很尖。

    走离赛班好远一段距离。

    依稀还能听到里男生声音。

    “陈伽漠，你刚刚嘛去了？又找隔班渠意枝去了吗？”

    “……”

    “别老推锅给老师OK？照咱们伽哥的脾气，不想去还推不掉不成？我看就是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啧啧啧！”

    “……”

    “我说啊，你们俩别是不打不相识，瞒着兄弟们搞对象了吧哈哈哈！……咳咳，请问陈伽漠同学，‘你是因为喜理，才天天竞赛考卷的吗？’”

    方循音脚步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