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领导老师上要楼，闲聊人群散开，在主席台排好队，准备开始各司其职。

    方循音和徐眠静只是来围观学习，今日不必上台。

    自然，站在队伍末端。

    前面就是最后发言的渠意枝、陈伽漠两人。

    大抵是这会儿才注意到方循音。

    陈伽漠侧了侧，目光在她上游移一瞬。素来清澈平静眸中、带上了些许好奇窥探意味，似是在打量什么。

    只可惜，方循音习惯低眉敛目。

    无论何时何地，都恨不能缩缩脑，将自己整张脸全锁衣服之中。

    再加上陈伽漠就在前。

    她更是难以抬，怕显端倪。

    自然，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神。

    陈伽漠目光如炬、又一直维持着侧姿势，很快，引起边人注意。

    渠意枝偏了偏，顺着他目光方向望去。

    顿了顿。

    她轻笑一声，故意打趣：“陈伽漠，放着我这么个大女不关注，你在什么呢？总不见得是睛在天上太久，斜视了吧？”

    虽然在开学典礼剑弩张，实际上，两人很早就因为竞赛认识，是老对手了。

    没有同学们、因金童玉女而猜测的那般关系。

    但确实还算熟稔。

    陈伽漠知她开玩笑，也不生气，慢声答：“渠意枝同学，不必过度关心，我一切都好。”

    “……”

    前后排距离很近。

    方循音听到两人说话，愈发低，将目光牢牢钉在地上。

    然而。

    一秒。

    前方响起陈伽漠低沉淡漠声线，喊她：“方循音。”

    方循音一惊，条件反般抬起来，“啊”了一声。

    倏忽间。

    正对上陈伽漠目光。

    他个极，方循音得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