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城属于半个南方城市。

    一问一答间。

时间被排得满满当当。

    这次，朱和盛月被换开。

    皆是青肆意。

    “好呀好呀，雪天脆大家一起去吃火锅怎么样？”

    “多喊人吧。人多闹嘛。”

    方循音没有继续听，从台板里翻蓝牙耳机，默默耳中，将风都屏蔽在外。

    这次，4班两个节目全都选，没有被筛掉，基本算得上尘埃落定。最终彩排也就试试服饰妆容，再简单走一位，确认灯光和舞台效果。

    两个女生悉悉索索地聊着。

    哪怕是雪，那雪还未来得及落地，飘在半空、就化成了滴。虽是戏称一句“雨夹雪”，实际上还是雨，素来如此。

    后，盛月和朱还在继续说话。

    连尾音里都好像透满腔笑意。

    十二月悄然中旬。

    -

    照八中惯例，跨年晚会那些节目，会在圣诞节前后行最终彩排。

    不知不觉。

    说，平安夜那天、江城将会迎来今年第一场雪。

    但朱往前了两排，和方循音直线距离拉得很近。

    今年却是例外。

    好几天，新闻里都是各地降雪消息。好似是因为新年即将到来，以“瑞雪兆丰年”来预示新希望。

    圣诞节前夕，天气预报一连播报三天。

    “站在屋只对风说/不想被左右……”

    考迫彻底拉到满。

    “就我们俩，还是再叫其他人一起？”

    教室里，说话声此起彼伏。

    “……平安夜是周五诶，，要不要一起去玩啊？我看天气预报说那天要雪，还能拍拍照呢！”

    渐渐地，她撑着，有些走神。

    班上活跃分不少，前前后后都蛮兴奋。

    正值课间休息时间。

    听到盛月声音。

    方循音已经循环很久。

    一年又走到尽。

    “……”

    依旧是上次陈伽漠随哼的那首《你听得到》。

    极少有雪天。

    月考以后，班上又换过位置。

    偶尔，盛月找朱聊天，方循音哪怕不抬，基本都能听清两人对话容。

    耳机里，潺潺乐声慢慢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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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循音眨了眨睛，手上动作微微一顿。

    朱便笑地答：“好啊，周五正好不是艺术节彩排嘛，彩排之后一起走呀。”

    话音甫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