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有事，虽然什么都没有，午自习还是过得很快。

    沉默半晌。

    不远。

    方循音侧着脸，偷偷看向他。

    “陈伽漠，寒假那件事，你……”

    好在，常哲屿没让那同学继续说去。

    他说：“老师，我以后不会再参加任何理竞赛了。麻烦以后无论有什么比赛，都不要替我报名。谢谢老师。”

    陈伽漠也没抬一。

    “……”

    陈伽漠轻描淡写：“没有为什么。”

    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能离陈伽漠那么近。

    方循音偷偷听到这里，心脏重重一。

    仿佛倏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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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吞吞迈开步。

    陈伽漠才重新回到教室。

    两人座位当中隔了三排，细细算来，也不过几米之遥。

    赵老师微怔。

    等人散开，常哲屿拉开他前那个座位，正对着他坐，轻声说了句什么。

    继而，就见陈伽漠撑着脖坐起来，眉目间有丝不耐之。

    课铃已经响起来。

    “你没看刚刚老赵脸都绿了。”

    他回到自己位置，脆利落地趴。

    瞬间，一群人围到陈伽漠边，将他整个座位挡得严严实实。

    大手一挥，打断他，“好了好了，兄弟们散了吧啊。一群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啧！”

    只是此时，他的状态、气质、神态，都是无比陌生，不似从前。

    方循音蹙起眉。

    “……”

    “呼啦啦——”

    “那现在怎么说？警告分还是当众检讨？”

    这件事，当即掀起狂风暴雨。

    只可惜，陈伽漠好像不能会到老师这良苦用心。

    赵老师还是怒气冲冲，随手一指，“回你的座位去！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陈伽漠到底是怎么了？

    陈伽漠面无表地。

天没来，就让他写份检讨，再找个理由、睁一只闭一只混过去。

    一直到午自习开始。

    全程。

    目不转睛。

    方循音听不清。

    “为什么？”

    一秒。

    看样似乎是要去。

    仿佛无知无觉。

    两人一起站起，往教室后门方向走去。

    “陈伽漠，你也太猛了吧，摸底考都不来！”

    沉猜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