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是别想得太, 照咱们老师的路, 后面三天小假, 作业至少得发20张考卷。我一都不期待。”

    现在，则因为定决心、想离陈伽漠近一，便日渐发奋起来。

    “说得你好像会自己一样……”

    哪有李俊才说得这么大义凛然。

    他连忙补充：“但是你得很好。分数很好，计算题也写得很完整。我早就说过, 每一场考试都能看得你们的学习状态。方循音，你很努力，老师们都看得来。”

    办公室只有李俊才一个老师在。

    见得意门生脸僵。

    话音才落。

    方循音垂着, 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往老师办公室方向走。

    顿时。

    今年农历新年比较早, 连带寒假也放得早。

    看到方循音, 他连忙招招手，把一叠考卷和记分册拿来。

    李俊才摆摆手, 没有再继续。

    不消片刻。

    再嘱咐：“每一个分的小分也抄一，直线运动、力学, 写在总分后面。这次你们班的计算题得一塌糊涂！变速直线运动是都不懂吗？拿分的就没几个……”

    理就刚刚结束一个小测。

    走廊里, 到都是各窃窃私语。

    抬起手，轻轻敲门。

    安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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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拿上课本，站起，离开办公室。

    课。

    “应该要谢谢你自己的努力。分数是最好的回报。”

    “……谢谢老师。”

    “来吧。”

    “报告。”

    此起彼伏。

    李俊才喊她帮忙誊分数。

    方循音已经走到目的地。

    整个办公室变得空空。

    这一阵, 各科老师都在安排各随堂考试。

    方循音讷讷，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元旦过后, 用不了多久、差不多就得期末考试。

    推开门。

  “哎呀，梦还不能梦了吗！”

    方循音握着笔，低低苦笑了一声。

    她本来就是个普通学生，算不上多努力多勤奋，对于日复一日题难免厌烦。只是，平日无事可，只能用学习来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孤独寂寞。对于考什么大学，也没有什么追求，看起来差不多就可以。

    李俊才倒也不是说她，只是习惯念叨几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