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般，一直拖到周四晚上。

    次日就是最后期限。

    方循音无可奈何，轻声在饭桌上讲起这件事。

    “……成绩大概就是这样。清北的话，希望不大，但我有想去北城其他学校，或者去南城……唔，但是几所学校综合来看，可能江大会更好一些。爸、妈，你们怎么看？”

    康文清和方为对视一。

    表都有奇怪。

    良久，还是康文清率先打破沉默，雷厉风行地说：“我们有什么好说的，上学是你的事，当然是看你自己选择。总之，国的公立学校学费都差不多吧？不你去哪里，上学还是供得起你的。你自己看着填就行。”

    方为似是有话想说，喊了一句：“文清……”

    一秒，被康文清毫不犹豫地打断。

    “我就一句话，你对得起自己的努力，对得起爸妈给你得钱就行了。”

    果然不所料。

    方循音讷讷，低低应了一声。

    ……

    十二多。

    已是夜时分。

    窗外，夜凉如。整座城市好似变得万籁俱寂，只剩一抹台灯光线、影影绰绰。

    方循音结束今日复习。

    第无数次将志愿表摊开。

    上面依旧一片空白。

    “叩叩——”

    倏地，响起敲门声。

    她心里，不免有张，赶将志愿表翻过来、背对而上。

    了一气，这才急急应一声：“在的。”

    方为推开门，慢悠悠地走来。

    “爸？”

    方循音声音惊讶。

    事实上，自从她大一些起，因为胎记、还有自格作祟，在家里极少说话，自然和父母都不是很亲。

    相比之，康文清格势，也比较啰嗦，肯定会和她多些。

    方为自己就比较寡言，加之还是爸爸，女儿大了，总不好太过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