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遑论过程如何，结局就是她考了八中、考了八中最好的竞赛班。或许，也能考一所不错的大学。

    方循音觉得，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叫人心生不甘的了。

    她用力握了握拳。

    迈开步，一轻松地往车站走去。

    ……

    从考结束到分，要小半个月。

    所以，照惯例，八中毕业典礼会安排在六月末。

    康文清手术时间则在六月中旬。

    正于这段空白时间。

    方为要上班，正好，方循音没有什么事，天天去医院陪床。

    康文清睛看不见，什么事都需要人搭手。

    自然，为了打发惶惶绪，愈发唠叨起来。

    “音音，你仔细说说，考得怎么样？还可以？什么叫还可以？211稳吗？还是能985？……”

    “那你的同学呢？你们班上同学考得怎么样？有没有觉不错的？我上次开家会，你们赵老师说，你们班清北可能能上五六个呢。”

    “……”

    听到清北，方循音绪有些低落。

    但康文清毕竟是病患。

    她不好掉就走，只能忍耐。

    抛开唠叨话不说，病房里，场面很有温味。

    但这般来，时间也过得足够快。

    仿佛只是转功夫。

    康文清拆了纱布，准备院。

    方循音也到了查分日。

    江城分时间定在傍晚五。

    堪堪四。

    渠意枝电话打她手机。

    “音音，快要分了！你张吗？”

    方循音抿了抿，无声叹气，“其实还好。”

    反正，整张志愿表都是江城几所大学。

    落榜不太可能，那剩的，好像也没什么值得人心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