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哲屿在心底苦笑了一声，不自觉叹息。

    陈伽漠：“……你怎么了？”

    “没什么。陈伽漠，你已经跟小兔联系过了？”

    “嗯。”

    陈伽漠垂，平静。

    此此景，倒像是多年之前，两人在他家客厅聊起方循音那样。

    画面宛如复刻。

    常哲屿正想开再说些什么。

    倏地，神微微一定，不小心落到陈伽漠手腕上。

    顷刻间，他好像失了语言能力一般，彻底败阵来。

    没有人比常哲屿更清楚那是什么。

    一个圆，外绕一圈光圈，和土星模样一样。

    完全是小姑娘的东西。

    这项链，他替陈伽漠保存了两年。

    但许是因为材质一般，时间一，金属坠失了光泽，泛些微陈旧劣质气息，也没有原先那么好看致了。

    陈伽漠把原链拆掉。

    只留吊坠，穿到手链上，时时着。

    气氛蓦地沉默来。

    良久。

    常哲屿收拾好心，又笑起来，开问：“都学了，这次应该不会再走了吧？”

    “当然。”

    “阿姨怎么说？没意见？”

    陈伽漠抿了抿，平静地答：“她当然没意见。毕竟，老外公还在江城。”

    常哲屿。

    表示理解。

    “……那边的事也都理好啦？儿，老实告诉爸爸，在国外，有女朋友没有？金发碧的女应该不少吧？”

    陈伽漠将卡戎放，随手从沙发上捡了个靠枕。

    一扬手。

    准砸到常哲屿上。

    常哲屿假装呼痛，“噢”了一声，嘴里念念叨叨：“弑父、弑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