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都说, 人类历史上最大谋杀案发生在1969年、阿波罗11号扼死了月亮。从此人类被剥夺了梦境。

    【我考上了Caltech，继续学习天文专业。这，是不是离你日记里写的、那个喜的陈伽漠，又重新近了一？】

    一刻都等不了。

    【其实，我当时就知你是想让卡戎来安我的。没能对你说谢谢，对不起，其实我真的很兴。】

    -

    竟然已是夜时分。

    方循音的心像是泡在温泉中。

    “咕嘟咕嘟——”

    【……】

    【那张寄语纸，其实我想了很多话，但最后都没敢写上去。】

没有右手写得那么好看。你以前说我的字很好看，你还记得吗？】

    【你送我的土星有生锈了，怕链断掉，我到手上去了。手链也很合适。谢谢你。】

    【但仔细想想，最好你还是永远都不知，陈伽漠是一个多么懦弱又没用的人。最好，在你的心里，他永远如月光一样，悬于天。就算永远不能原谅他，也能留一好的回忆。】

    怎么看，都像是和男朋友吵架、于是独自回学校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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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怎么都不净。

    可是，只要有你在，我的好梦就永远不会消散。」——方循音日记

    “哎哟, 你这样哭, 你爸妈怎么能放心哦！好好一个小姑娘……”

    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偷偷看她好几。

    第54章 明明寒冬已经很远（9）……

    司机大叔依旧在絮絮叨叨。

    一阵又一阵烈气泡从池底往上冒, 熏得人眶发。

    【……方循音，我害怕将来有一天你会看到，又害怕你永远看不到。】

    夜微凉。

    眶里蓄起泪，簌簌往落。

    【……】

    方循音红着、“唰”一站起！

    就是现在。

    “……”

    终于忍不住，他语重心地开：“小姑娘啊，你别哭呀。这大晚上的，是分手了吗？唉, 现在男小孩哦, 真的是……也不顾及姑娘的安全！”

    【上面这些话，现在再看，好像不少都是在我神错的时候发去的。】

    在江城, 跑夜宵线的司机大多善谈。

    【我决定回国了。】

    决定了，她要到陈伽漠那里去。

    【卡戎还好吗？我很想它。】

    【兔，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我爸了。医生说这是康复的征兆，但是好像也没有很兴。】

    【……】

    方循音一个女生, 这大晚上, 从市中心打车到偏远大学城、又只是在睡衣外面加了款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