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玩吗？”

    杨焱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没回答他的问题。他的手机忽地一震，林思霁发来信息。

    一个OK的表包。

    杨焱表稍稍缓和，林思霁接着又发了一条。

    【辛苦了，得漂亮】

    杨焱想了想，回了个“你也一样”。

    边上良淘还在喋喋不休。

    “不是，为啥啊，不就一个校园剧吗，至于这么真实吗？……回话啊，不是你笑什么……笑得这么漾很吓人啊……诶，别走那么快，一起去堂啊。”

    杨焱快步往外走去，漫不经心地开：“快吧，吃完还得排练呢。”

    “你真是……”良淘无语摇，但还是加快脚步，跟上他。

    #

    周日很快就到了，林思霁午有选修课，杨焱和良淘便先行前往后台化妆。

    有些剧目非常正式，请来了外面专业的化妆师，良淘和外包化妆团队肩而过，被他们拎的大包小包怼到墙上动弹不得。

    “要命了兄弟。”良淘挤化妆间，心有余悸，“我没想到我这辈离胭脂粉味最近的时刻居然是被两个壮汉拿化妆包咚的瞬间。”

    杨焱闭着，化妆师正在给他上妆。

    林思霁很重视戏剧节，但显然这个男生在妆方面确实没有天赋，也没人脑瓜灵光到去外面找化妆团队，最后只在校园微信易群里，用五十块大洋招募了一个时常在视频网站上妆教程的大一学生，当化妆师。

    “不，你这辈离胭脂粉最近的时刻是接来的六个小时。”杨焱无打断他，“胭脂会穿过化妆包，直接怼到你的脸上。”

    “我艹。”良淘骂一声。

    化妆师没忍住笑，但还是专业的提醒：“学不要转，往看。”

    林思霁门的时候，杨焱正在化妆。

    视野里，杨焱低垂着，睑上大地粉末给他赋上几分颓靡的气质，他的被住，行被仰，薄微张着，半被膏染得艳丽，上半维持着寡淡的淡粉。

    他整个人的气质也如，胭脂粉气的表层挡不住骨里的冷清。

    林思霁站在门看他，忽地手，心哪天应该给杨焱写一个类似戏、间谍之类的角，这才得上这人古怪蛊人的气场。

    “来了。”杨焱抬眸。

    他的睛很亮，颓废调的妆容，瞳光芒闪烁。

    林思霁心中微动，不知于什么原因，他稍稍避开那亮闪的视线，开：

    “嗯。”

    妆化完了，杨焱拿小镜照，稍稍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