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看你也歇歇，躲在一旁让我恶人偷偷享福就行了，只想要利益不想要风险，哪有这么好的事。”

    听他说完，张默沉默好一会儿，才开。

    “我就问你，如果《环保》因为刷票被取消评奖资格了，你要怎么承担这份责任？”

    傅越语冷笑：“等真取消了再说吧，结论都没来呢，说不定人学生会压没打算，学就别在这贷款伤悲秋了。”

    张默神晦涩不明：“但愿。”

    傅越语虽然事不厚，但在运气方面确实好得有些不守国际公德。

    考虑到无法确认实施刷票的学生，学生会最终决定只清除所有不正常涨幅的票数，保留《环保》的评奖资格，不再对其发表额外的惩。

    这个决定让良淘愤愤不平了好久，直嚷嚷学生会果然就是搅合稀泥的货聚集地。

    “你不也是学生会的吗？货。”杨焱提醒他。

    “老学期就退！”良淘愤怒，“他们烂透了，谁要和他们同合污。”

    《环保》未受实际惩罚，张默在松气的同时也觉心中不舒畅。骤然减去的投票让同学对《环保》议论纷纷，尽张默早已澄清，自己和刷票行为无关，而同学也纷纷表示不会误解，但当他走在校上，总还是会觉得有陌生的学生对他指指。

    “看……那是不是那个刷票剧的导演。”

    明明只是脑补的容，可这话语却煞有其是的反复在张默耳侧现，让他如坐针毡，好不尴尬。

    在午夜睡前，张默也会陷“如果”的怪异脑补。

    他想如果自己要是写更优秀的剧本，如果林思霁没有招到演员，如果《战争与朵》没能决赛……

    他也会想到投票的事，让他难堪又不甘的是，他想的、“如果”的容，并非“如果傅越语没有刷票，那么自己也不会受到他人窥视的目光”。

    他清晰的，负罪的，想，

    “如果刷票没有被发现，那么《环保》现在……”

    隔床的林思霁翻，木板发的吱呀声响奖张默从怔的想法里惊醒。

    他觉脸颊在黑暗中涨红，罪恶和疚盘旋在心。

    可却还是怎么都压不冉冉升起的妒火和与不甘。

    戏剧节决赛的投票在周五截止了，被清理了票数同时损害的名声的《环保》再起不能，最终以1000 的票差输给了《战争与朵》，获得第二。

    颁奖仪式是在周六傍晚，良淘因为社团活动来不了，便只剩林思霁和杨焱上台领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