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焱走到候场区才发现自己错边了，但在众目睽睽横穿整个舞台过去显然不太妥当。

    杨焱望对面，林思霁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

    杨焱在原地等待和主动击中摇摆半秒，果断偏向了主动击。

    他从等候区去，快步越过大半个后台，走向舞台候场区另一侧。

    那侧已经黑灯了，几个带着工作牌的学生谈着往外走，杨焱往里看一，林思霁不在。

    大概是回化妆间了。

    杨焱当机立断，转往自己那间化妆间走。

    化妆间在最西面，在中途穿过一个开阔平台的时候，杨焱忽地放慢脚步。

    傅越语站在化妆间走廊那，似笑非笑的看着杨焱。

    他挡住了去后台的必经之路。

    杨焱在距他五六米的地方停脚步，冰冷地看过去。

    傅越语站直，慢悠悠冲杨焱走来。

    “我看了你的表演。”他站定，气定神闲地开，“似乎不大能让王导满意啊。”

    他人虽讨厌，但话却不假。

    杨焱表演完后，几个鼓掌的人里，不包括王树声。

    从杨焱结束一直到退场，王树声都在低自己的事，似乎对杨焱毫无兴趣。

    傅越语还在继续说着：“怎么我们表演系的天才，偏偏在这重要时刻掉链了呢……可能是注定和王树声导演无缘吧，还真是可惜。”

    杨焱听着他怪气的话语，表冷得像如冬日清晨，窗间挂起的夜霜。

    “你不会觉得这么搞事能全而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