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焱又说：“那或许可以问一您现在是以什么份在来和我谈呢？是王树声导演的编剧呢，还是林思霁的舅舅呢？”

    杨焱细微皱眉。

    “我也不希望，所以在这一上，我们可以达成共识。”

    李宇南自顾自地往说：“哪个父母会希望自己的小孩活在别人的嫌恶的语气里……不说父母，就说我，不，说你……你希望以后，人们提起林思霁，第一反应是那个同恋，那个和男人搞到一起的怪人编剧吗？”

    杨焱沉默两秒，说：“所以您希望我和林思霁分开。”

    “李宇南编剧你好。”杨焱，脸上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或许您找我，是因为林思霁的事吗？”

    “是……这样。”李宇南斟酌地回答。

    在李宇南脑中闪烁着各可能时，对面椅被拉开，杨焱坐。

    他看一杨焱表，了然断言：“你不希望。”

    他有想过，杨焱或许已经猜到了自己此番来谈话的目的，但没想到，他会就这样直接地说来。

    “没有吧。”李宇南理所当然地笑笑，他摊开手，“既然不是坏事，为什么要刻意瞒着父母呢？原因总归不是你中的‘没资格’……其实你也清楚的，不大理讲得再怎么好听，传到旁人耳朵里，你和思霁这事，总归是不光彩。”

    “对。”李宇南说，“不仅是我希望，王导也是这个想法。虽然王导对小众向的群没有什么偏见，但选择在同恋中的新人作为男主还是太过冒险，一旦被媒嗅风声，整电影也会跟着完。王导惜才，不希望因为私事而换掉你，所以给折中的方案，给你选择的机会，和思霁分手。脱离恋关系后，你的向问题被记者捕风捉影的可能就大大降低了……而且，其实思霁他也希望分开。”

    “作为编剧，确实。”杨焱说，“作为舅舅……抱歉，我并不觉得有必要。”

弃独立拍摄电影机会一事，来动摇杨焱的决心。

    杨焱神一凝：“您和他也谈过了吗？”

    李宇南毕竟还是在社会中摸爬打了许多年，一开始的意外并没有让他愣神多久。他迅速冷静来，轻挑左眉：“思霁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啊……什么份都无所谓吧，不是作为编剧还是舅舅，我都需要和你谈谈。”

    李宇南低笑：“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个两个还真都喜讲大理……说了这么多，你有把和思霁的事告诉父母吗？”

    “没必要吗？”李宇南反问，“妹妹的儿被带坏了，我这个当舅舅的，也是有权上门来讨个说法的吧。”

    “通过分手？”杨焱说，“不是，不然您也不会今日再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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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焱没说话。

    “确实，思霁没有直接同意分

    “不是‘坏’，也不存在‘带’。”杨焱平静地说，“取向是天生的，也是个人的选择，即使是父母也没资格对此责怪，何况其他亲属。”

    “嗯，我昨天和思霁过了，他完全能理解现在的况，并表示会想方法解决。”

    李宇南心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