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一件事。

    几张照片闹得盛大，连带着《笼中信》都跟着上了回搜，却始终没公关来控场收尾。

    杨焱等了半天，没等到片方声明，却等来了林思霁的电话。

    “喂……”林思霁语调透着疲惫。

    杨焱抿：“喂……你看新闻了吗？”

    “结束拍摄的时候看到了。”

    “不用理吗？”

    “不用，当免费宣传了，还省一笔宣发费用。”

    宣传，吗？

    杨焱心中稍稍一顿，但他没多说什么，只又开：“你那边都好吧。”

    “好的。”林思霁语气里透着倦意，“国戏份一切顺利，过几个月可能要去法国，有些剧需要在那边取景……”

    杨焱一愣，疑惑：“你们，经费这么充足的吗？”

    “舅舅比较有钱……”林思霁闷闷笑，“其实还好，去的人不多，工作人员再加上我和轩铭，都不超十个，算是公费旅游吧。”

    杨焱说：“哦。”

    他还想说什么，就被林思霁疲声截断，说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先挂了，好累。

    “没有了。“杨焱咽言语，”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后，杨焱看着黑掉的屏幕愣神了好一会儿。

    他忽然反应过来，从近视手术后，自己和林思霁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见过面了，且视频电话聊天的次数也在逐渐减少。

    倦怠期，吗？

    杨焱犹豫。

    应该只是太忙了吧。

    媒一向都会对追不舍。

    疑似同取向的男主和态度暧昧不清的年轻导演。

    这对上可文章的太多了，记者怎会轻易放过。

    一段时间，杨焱总能在微博上刷到林思霁和谢轩铭的消息。

    两人去了哪里吃饭，蹲在哪个角落烟，乃至导戏时行了几次肢接……

    都被框在偷拍的镜中，被杨焱轻而易举地知晓。

    而林思霁也贯彻着“免费宣发”的原则，不澄清不回复，只带着《笼中信》的名字一遍遍刷存在。

    从客观上说，杨焱理解林思霁的法，但从主观上看，他觉得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