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全权服从金莱的决定。”

    于是杨焱面又难看几分。

    如果说金莱正常的合同只是偏向甲方，那违背合同后延伸来的补偿条款，那就完完全全不把乙方当人了。

    张玲也是打得这手算盘，据补偿条款，金莱可以制要求杨焱退剧组，并且让其承担八成赔偿。

    虽然这样金莱也会损失一定利益，但比起放虎归山，给自己未来的对手公司添砖加瓦，张玲宁愿这么损人不利己的选择。

    张玲越想越觉得自己决策正确，看着杨焱冷厉的神，她终于在今日这憋屈的谈话中找到一丝快。

    她看着林思霁，嘲讽：“即使这样，林导您还要选择签杨焱吗？怪我没提醒您，别看现在杨焱风盛，休整半年，他可就不是如今的大明星了，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签约的价值。”

    乎意料，林思霁承认：“确实。”

    他转，不经意地问：“那退电影拍摄的损失，金莱打算怎么赔偿。《双面人生》戏份已经拍摄大半，金莱贸然决定，我可是损失惨重啊。”

    张玲笑：“这林导不用担心，金莱也不是不讲理的，赔偿您尽提，我们会尽可能的满足您的要求。”

    张玲慷他人之慨，说得很是轻松，林思霁便也不客气。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林思霁笑得温和，“我与金莱合作多次，也算好，自然不会狮大开，让您为难。”

    张玲笑：“林导果然是大家，风范不一般。”

    他们俩各自心怀鬼胎，杨焱的表却愈发古怪。

    张玲看不来，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林思霁笑意盈盈，狐狸尾都快扬到天上去了。

    果然，林思霁一句便獠牙，锐利的尖端直指猎咽：“《双面人生》不缺资金，谈钱也显庸俗，不如这样，我就找你讨要一个完全没有签约价值的艺人好啦。”

    张玲呼一窒，心觉不对：“林导您真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