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稍微轻松一些吗，好像也不会……又或是说……”

    林思霁今晚不知第几次看向杨焱：“如果我这个罪魁祸首受到惩罚的话，你会开心呢。”

    杨焱结动：“你要怎样。”

    林思霁笑：“与其说是我要怎样，不如说是你想怎样。退圈、公开向甚至永远消失在你面前，我都会去的。”

    杨焱沉默了。

    他毫不怀疑林思霁说的是真话，这家伙心比谁都狠，又比谁都，只要自己开了，他会照。

    于是他说：“我没那么极端，你就该什么什么。”

    林思霁问：“包括继续追求吗？”

    杨焱沉默两秒，说：“不能普通朋友吗？”

    “不能。”林思霁认真地看着杨焱，“唯独这个不能，你可以让我远离你，但不能让我在手可及的地方克制自己。你不能要求快渴死的人在泉边保持得，这很没人。”

    杨焱忍无可忍：“你就不能不喜我吗？”

    林思霁说：“你不愿意我喜你吗？”

    “我——”

    “我不愿意。”林思霁抢断，“喜你是我上为数不多的能被我自己心接纳的特了，如果我不喜你了，那我会觉得我很糟糕，甚至一无是。”

    “你不是一无是。”杨焱皱眉反驳，“还有别把你的个人价值联系到我上，我不喜。”

    林思霁说：“好啦。”

    两人又沉默地坐了一会儿，杨焱盯着月亮，想吴哉怎么还没回来，又想不回来也好。

    “你想去苏州吗？”几分钟后，林思霁开启另一个话题。

    “前两年去过了。”

    “生煎好吃吗？”

    “没吃到，形老师不让。”

    “哦。”林思霁轻快地说，“要我威胁金莱把那个老师开掉吗？”

    “别用权力啊……”

    “收到。”林思霁笑，“那次去吃吧。”

    杨焱问：“能去吗？现在记者盯得比谁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