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联络。”

    “那宣传呢？颁奖呢？或许您不知，您的儿和别人了赌约，《双面人生》是孤注一掷，如果输了赌约，林思霁就再也拍不了电影、电视剧、戏剧了。”

    “我知。”乎杨焱预料，李祺杰冷静地说，“但这对思霁不算坏事，甚至算好事。当年他去学编导，本来就是不务正业。如今他在娱乐领域失利，虽说回从事金行业晚了些，但以他的能力大抵也能得不错。学个两三年我便也能放心将公司给他，也算继承家业，承担责任。”

    杨焱盯着茶杯，茶叶的碎屑在茶里安静浮沉。

    他却不如茶叶平静，如萧瑟北风中残存的枯叶一般隐隐颤抖。

    李祺杰的话语仍在耳边，却无论怎样都不了脑。

    杨焱只觉荒谬，他想怎么会有如此自大的母亲，对于自己儿的成就骄傲一概不知，一概不屑，只固执地说着“我为你好“将儿摁在自己规定好的“康庄大上”。

    他觉得这景无比熟悉，林思霁也曾用“我为你好”的理由和自己分手，算真正意义上到了承母业。

    而更令杨焱悚然的是，他自己也刚刚用“我为你好”的理由回绝了林思霁，并且丝毫没有觉察任何异样。

    但事实是这个决定糟糕透。可以算是杨焱人生中最错误的决定之一。

    他曾受“为你好”之害，然后他现在又反过来用这把刀向了林思霁。

    杨焱克制不住地颤抖，也克制不住地后怕。他忍着咙的铁锈味，暗哑着嗓质问：“您真的了解你儿吗？他努力了数十年的工作在您看来就只是‘不务正业’？您真的有把他当亲人看待吗？”

    李祺杰表终于变动，她被冒犯的神，冷声说：“扬先生，请您严谨措辞，我是思霁的母亲，作为外人，你并没有立场质疑一个母亲对儿的。这是很失礼的行为。”

    拂去了客，李祺杰刻薄冷漠毕，尖刀般指向杨焱。

    但杨焱已经无法在意这些了。

    他的愤怒甚至无法让他继续安坐在茶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