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永远不离开。”

    “我……不许你离开我，哪怕折磨你，伤害你，我要你死也死在我边。”楚远安闭上睛，“对不起，我自私透。”

    陈辞望着他，呼，忽然说：“有枪吗？”

    楚远安打开床柜的指纹锁，掏一把枪来，递给他。

    陈辞不太熟练地上膛，上弹，然后把枪抵住了楚远安眉心。

    楚远安睫颤了颤，却没动。

    陈辞又：“手。”

    楚远安不知何意，但还是把手伸给他。

    陈辞就把枪拍在他手心，笑着、颤抖着声音问：“如果我要你自杀呢？”

    楚远安沉默地把枪抵住自己太，陈辞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了扳机。

    扳机轻轻哒的一声——没有弹。

    陈辞虽然早知如此，看到他这么果决，脸还是变了。他苍白着脸半天没说话来，对着楚远安颤抖着摊开手，手心是他本就没放去的弹。

    楚远安愕然地看着他。他素来锐，这时候心神全被牵制，居然没有发现陈辞的小把戏。

    “你，”楚远安试探着问，“你不要我死？”

    陈辞泪看他，不说话。

    楚远安还跪在他面前，仰：“我真的愿意为你任何事。我已经拒绝了总统，也再不回楚家。我准备改姓陈，好不好？你想对我任何事都可以，想打我，想骂我，想把当年我对你的都一遍，十倍百倍要我承受，都可以。”

    陈辞：“你想得！”

    楚远安想了一，居然掌不住笑了：“我还没被人上过。也许你想试试我的滋味？”

    “我打过你那么多次，你还没打过我呢……想打回来吗？”

    “想看我跪你吗？嗯？想听我叫你主人？”

    “主人，主人……陈辞，我的主人……”

    “或者你只是想折磨我至死？可以的，没关系。我教你，你可以让我脱光衣服，打得我满伤，然后撒上盐，再把我用铁链拴在外面。现在这个温度，过一晚上我就废了，然后你再的把我浇醒……”

    陈辞气得真的给了他一掌：“楚远安！你混！”

    啪的一声声音清脆，楚远安脸颊上浮现一红痕，不过陈辞不行力气太小，红痕一就消去了。

    楚远安就重新把他的手拿起来覆在自己脸上：“舒不舒服？手疼不疼？要不我自己来？”

    他真的抬起了手，陈辞一就绷不住了，猛地扑他怀里：“楚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