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蒙住脑袋试图隔绝外界的扰，但来电人连环拨打，铃声越来越响，吵得人烦躁难安。他伸一只手，胡摸索几，手机就被到了掌心。

    他翻个，捞过枕和被夹/在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上仅剩的那件黑连帽衫摆卷到，他几乎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送到仇野的面前。

    当成他？

    踩在腹的那力忽然撤了。

    “叫啊，叫我的名字，快叫——”

    他疑惑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你是仇野吗？”

    钟煦也跟着傻乎乎地笑，却是答非所问：“你声音真好听。”

    极蛊惑的音、令人的命令语气，几乎在一瞬间就剥夺了他仅剩的思考能力。

    “真的疼吗？”仇野钳住他的，看着那双已然失焦的睛，“可你的表看起来很喜。我该信你说的，还是信我看到的？”

    钟煦迟钝而固执地问了好几遍。

    早就被酒泡的意志力，此刻彻底瓦解。

    钟煦只勉听了前半句，他呆呆地眨了眨，然后埋去，用的脸颊反复蹭着仇野的指尖，小声说“喜”。

    “敢不接电话，是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吗？”

    等钟煦彻底陷度睡眠中，他才起，拿过钟煦早已结束通话的手机，熟门熟路地输密码，解锁屏幕。

    声音像从电话里脱而，就伏在他的后颈低喃引诱，钟煦脊背上的汗都竖了起来。

    钟煦闷哼起来，泪汪汪地看着面前那团模糊的人影，蓄满血丝的底带着鲜明的怒意。

    “没什么，”仇野倚站在不远的间门，这里是钟煦的视野死角，“心不好，想找你发。”

    即便醉着，但钟煦的心还是泛起一阵本能的战栗。

    他蹬掉，然后一栽倒在床上，闭上了。

    仇野非但没有卸力，反而恶劣地碾了几。

    电话接通后，一熟悉的电机械音让他瞬间冒一冷汗。

    “你到底是谁啊？仇野你怎么跑电话里去了啊？快来……”

    完全忘了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把脸埋被褥里，像要闷死自己似的，只在快要窒息时，再也捺不住地拱起腰背，低着叫了仇野的名字。

    仇野笑问：“仇野是谁，你喜他？”

    “给我听听，你平时是怎么叫的。”

    钟煦脑慢半拍，还没搞明白况，就听那酷似仇野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给我听。”

    等呼渐趋平稳时，一通急促的手机铃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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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煦现在神经迟滞，脑转半天也无法完全理解对方的意思，倒是在通话之外，依稀捕捉到了仇野的声音。

    仇野脆将变声关掉，用本音对他说：“叫谁呢，旁边有别人在？”

    他夹/双，整个人如同置海浪之中，随着大海的韵律起伏蹭动。

    絮语般的轻笑，是最致命的勾引，让钟煦浑燥难耐。

    仇野盯着他，幽幽：“你可以把我当成他。”

    “好听的话，那你听不听话？”

    钟煦迷蒙地眨眨，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影，他晃晃脑袋，只觉得更了，就开始说胡话。

    钟煦甩甩被踩红的手，左摇右晃地往床爬，将仇野送他的那件黑连帽衫从枕拿来，吃力地给自己上当睡衣。

    而仇野，就坐在床边的沙发里，静静欣赏着这一切。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