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煦看着他，“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等切完糕，大厅里放起了舞曲，气氛逐渐烈起来。

    迷幻的多彩灯光，大家开始和着节拍律动起舞来。作为主人公，仇野和钟煦也在舞池中央了两支曲。

    他们贴舞，波缠，举手投足间尽是旁若无人的亲昵。尽两人衣衫整齐，但却让人觉得他们早已在陆离的声中了无数次。

    “你们能不能对单狗友好一？”

    等换曲的间隙，靳元思过来拉住仇野的手臂，然后对钟煦：“对不住了小寿星，我找他有事要聊，先借你男朋友用十分钟。”

    仇野有些不悦：“今天不谈正事。”

    靳元思拖着他往旁边走，咬牙：“那我平时找你，你倒是来啊！快的，你以为我乐意跟你聊天！”

    钟煦笑着挥挥手，示意他们尽去聊，他转而拿了杯果酒，退到一边的沙发里休息。

    “好久不见了，”秦瀚端着杯香槟来到他面前，“不知你还记得我吗？”

    钟煦：“秦医生。”

    “可以吗？”秦瀚很有涵养地等钟煦同意后，才在钟煦对面的沙发里落座，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一番，“上次见你还是两个月前了，你变化大的。”

    “是么？”钟煦笑笑，“好像很多人都这么说，可能是染发的原因吧。”

    秦瀚看着他脸上那颗红心，笑：“我说的不止是外形，在气质的潜移默化其实也明显的。”

    钟煦歪歪，思索片刻，才：“心理医生说话，都喜拐弯抹角吗？”

    秦瀚微怔，因为他在钟煦状似天真无辜的神里，看到了属于仇野刻薄的影。

    “秦医生今天不想再跟我讲个心理学试验吗？我还兴趣的，”钟煦笑得温和无害，掰着手指细数，“什么甫洛夫的狗、斯金纳的小白鼠、桑代克的猫……我都很想听。”

    秦瀚哑然失笑：“看来你研究了不少，我都不知该怎么继续了。”

    “还好吧，”钟煦说，“其实我无所谓的，只要仇野开心，当一条狗或者一只小白鼠，我都很乐意。秦医生觉得我现在的开心，是装来的吗？”

    秦瀚看了他手上的狗牌，再看向他的脸庞，苦笑：“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钟煦将酒杯放到一边，站起来，笑：“酒喝多了有闷，我去透透气，失陪了。”

    “好。”秦瀚目送他走大厅，缓缓摇了摇，然后将杯中酒一气喝了个光。

    “呼——”

    来到门外的钟煦，也舒了气。

    刚才他的表现有刻薄，导致他很张，心频率居不。但他就是莫名不喜这个秦瀚，因为总觉得对方话里话外都在唱衰他和仇野的。

    就算仇野真的在有意驯化他，又怎么了？

    只要仇野真心他，那他就会心甘愿地匍匐在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