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个月他日过得太舒服，竟把这事给忘了。

    于是，他顺势问：“是匿名的事有结果了吗？”

    仇野微顿，才答：“有眉目，但还没确定，等完全确认了我再告诉你好吗？”

    钟煦不作多想，，捂着脖回了外间自己的办公室。

    由于蒋文安不在，一些事务就落在了他上。不知是不是他太多心，钟煦总觉得每个来找他的人，都会盯着他脖上的项圈看个没完。

    他实在羞赧，几次请求仇野给他在工作时间解开，仇野都不肯答应，反而将他拖去床上折腾半天。

    这天也是如此。

    钟煦被到疲力尽，从浴室来躺上床，便打架，很快睡了过去，将项圈的事完全抛在脑后了。

    仇野侧撑着上半躺在他边，像哄小孩睡一样，轻拍着钟煦的肩，静静注视着他的睡颜。

    若不是钟煦放在床柜上被调成静音模式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仇野似乎打算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到天明。

    手机呼灯一闪一闪的，在这样温存的夜晚，在这个暧昧的凌晨时间段，显得无比刺。

    仇野用目光再次描摹了一遍钟煦的睡脸，才悄悄起，拿起手机去了卧室门外。

    这手机是他新送给钟煦的，钟煦将密码设置成了他的生日，还笑着对他说这叫专属于恋人之间的仪式。

    仇野收件箱，未读消息只有短短四个字——是我，盼回。

    他靠在墙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冷白的荧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几分森可怖。

    良久，他删掉信息，将钟煦的手机放回原位。然后去了楼上冥想室，给DR打电话。

    “我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妥了，”DR言简意赅，“以境外公司的名义注资的，柯家一时半刻查不问题。只要撤资，他们资金链会断，严重可能会崩盘。”

    “我不要可能，我要一定。”

    “你确定？”DR反问，“这事你爸知吗？他一定不会同意。”

    “付钱的是我，你只照我代的，事成后我再付你两倍。”仇野沉声，“要快。”

    “Fine.”DR话不多说，把电话挂了。

    没过两天，业便传了柯氏房产几个项目相继停工的消息，龙创国际的票持续跌停，就连从不关心市的钟煦也知了这件事。

    联想到那天听到的电话，钟煦心有不好的预。

    可这件事到底跟他也没关系，钟煦思索再三，还是决定不问，免得让仇野多心，多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抱着一叠文件去找仇野签字，两人商量着周末去趟狗场看看Lucky时，便听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前台阻拦的声音也一并响起：“没有预约，您几位不能去，哎不能……”

    话音未落，四个材笔的男人已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一字排开，齐齐朝仇野鞠了一躬。

    “对不起仇总，他们几个非要见您，”前台追了一脑门的汗，连声解释，“我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