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钟煦又问。

    等到仇野办好证件手续，他们选在一个光明媚的清晨，告别了这座生活了一年的海岛。

    “你好像不怎么提自己的事，但我想知，我想多了解你一些，至少该让我知你是哪天生日吧。”

    两年时间，他和仇野从恋跌冰窟，经过背叛与刀伤后，又跌跌撞撞的，将几乎破碎的关系一修复到现在这个地步，想想都觉得是在梦。

    “……”

    夏天冰岛的午夜往往是狂时分，街上来来往往的还很闹，钟煦坐在窗边看了会儿街上勾肩搭背的年轻人，忽然看向仇野，问：“你怎么从来不过生日？”

    “没关系，我从来不庆生。”

    “生日快乐。”

    “这里已经北极圈了，喜极昼的话，我们应该回芬兰或挪威更好一。”仇野说。

    “准备的有些仓促，但我的心都在这里了。”仇野抚摸着他的耳垂，款款地凝视着钟煦的睛，“希望我的小八以后都像这颗星星一样，亮晶晶的。”

    “好，听你的。”仇野捂住他的睛，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过现在先要听我的话，慢慢的，跟我来。”

    “又搞什么样？”钟煦笑着反问。

    “从来没听你提过，”钟煦脸上闪过一抹窘，“我好像也从来没问过。”

    “没关系，这样就好的，”钟煦握住他的手臂，稍微侧吻了仇野的角，“我们在这里多住段时间好吗？我想等到天气再冷一些有雪了，去对面山上看一看。”

    听他这么说，仇野勾了勾嘴角：“以后不会再有这噩梦了，我们会一直这么好去的。”

    他们从拉丁洲发，踏上了飞往北极圈的飞机。

    一飞机，因为温差太大，钟煦就病了一场，为此在芬兰多停留了半个月的时间。等他养好病，两人边走边玩，横跨过北欧大陆抵达冰岛时，已经是6月了，正好赶上了日照无限拉的时间。

    仇野披着一张薄毯，从背后将他圈怀里，笑：“都看了好几天了，还看不够？”

    “明白了，”仇野他的，凑过去吻了钟煦的脸颊，“那我们过段时间去走一走吧，怎么样？”

    钟煦心有复杂。

音顿时小了去，“是……有一，我不是和你呆腻了或者怎么样！就是觉得好像在原地打转，有说不上来的奇怪……”

    “当然，”仇野笑笑，“你现在就可以去查地图和攻略了。”

    他带着钟煦退回房，钟煦以为他要带自己去床上，还有兴奋，摸索着转过来要去索吻，仇野低亲了他一，笑：“老实，小心摔着。”

    钟煦不知要许什么愿，闭上脑里也是一片空白，等默念了五个数后，他睁开，将蜡烛熄了。

    钟煦直接愣在了原地，直到耳垂上微微一阵刺痛，才回过神来。

    “那我去了！”钟煦兴冲冲地跑去二楼书房打开了电脑，还一本正经地找了个本笔记，仇野看他这样认真，好鱼后直接将餐盘端去书房，两人一块坐在书桌前边吃边聊，畅谈他们即将开展的新旅程。

    钟煦心底激起一丝涟漪，“真的？”

    也是直到这时钟煦才发现，原来他一直生活在加勒比海的海域之上，行船向东走不远就是哥比亚的海岸线——当初他和仇野刚在一起时，两人还曾来这里度过假。

    钟煦，仇野让他在窗边就座，自己将准备好的糕好蜡烛端了过来，说：“许愿吧。”

    仇野笑笑，也不抬地继续给他切排，刀叉在盘上过发轻微的响声。

    钟煦，半夜将近十二才日落，凌晨一就又日了，“觉好神奇。”

    “嗯？”仇野给他切排的手微微顿了。

    “待会儿你就知了。”仇野一手捂着他的，一手环着他的腰，两人如同连婴儿一样，以几分稽的姿态了房间。

    钟煦觉得新鲜，晚上不愿睡觉，就守在台上看午夜朦胧的光和铺满天际的粉霞光。

    拐了两弯后，仇野撤了手，一片烛光在午夜光的映衬，在钟煦中倒映了星海般的光芒。

    “……去哪里？”钟煦茫然地看向他。

    上次过生日，还是他研究生毕业的时候，转间竟已过去两年了。

    他摸了摸左耳，久未东西的耳多了个耳钉，摸起来是个六芒星的形状。

    “你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想想，都听你的，手续之类的给我来理，”仇野说，“如果走到一特别喜的地方，比这座海岛更能引你，那我们就住在那里，开始一段新生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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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野终于抬起，钟煦的视线穿过桌面上闪烁的烛光直他的底，带着刨问题的尖锐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