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瞪圆睛，只是因为上两腭被止咬行合在一起，他只能从咙里发几声沙哑的呜咽，但很快又被手脚挣动带动锁链发的叮当声响盖了过去。

    男人砸过来的拳让他再次呛血，剧烈咳嗽起来，但柯俊远偏要再三去碰仇野的逆鳞。

    柯俊远艰难撑开，视野模糊了片刻之后，才清楚映那张俊又令人胆寒的脸。

    “不敢动手，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孬。”

    可仇野充耳不闻，变本加厉地将其剩余五指掰折成诡异可怖的角度。随后他又连带着将柯俊远的两条小臂生生拧断，这才将心的恨意消解一二。

    “时间过得真快。”

    柯俊远呜咽两声，又归于沉默。

    仇野狞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手指过柯俊远角那早年被他划来的伤疤，“你还没有够教训，可不能就轻易地死掉了。”

    “那样多没意思，”仇野甩去手上溅到的血丝，“我不但不杀你，反而还可以救你，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心的双重折磨，简直令他生不如死。

    “怪不得你那么喜他，换是我，我也不舍得让他给别的男人，呵呵呵——”

    柯俊远勉发一声讥笑，撑起沉重的看着前如恶一样的男人，“你跟柯眀骁都是一路货，你怎么会好心救我？况且我还碰了钟煦……”

    “是你自己乖乖张嘴，还是让我帮你？”

    “醒醒。”

    仇野动起怒来，便会超乎寻常的沉默。他走到柯俊远侧，面无表地将对方右手五指依次掰断。

    仇野给他解开止咬，从他嘴里拉一个防止咬到的，随即对准柯俊远的脸颊又是一记重拳。

    柯俊远觉得腹腔里的脏都要被揍变形了，疼得他脊背弓起、青暴突，咙里泛起一阵腥甜，呛得他几近窒息。

    “咳咳……你、你杀了我吧……”

    用了很久，他的绪才平稳来。

    就这样反复折腾了几次，直到外面天都黑了来，仇野才停止了折磨。

    说完，他脆利落地卸掉了柯俊远的，让他的嘴无法自然闭合。

    他在仓库附近找到一压枪，对着柯俊远上一阵淋，柯俊远在剧烈疼痛中醒来，从上到的每一伤都在压的冲击重新撕裂冒血，到最后他疼得本发不任何声响，再次死过去。

    仇野放手，扔掉脏了的纸巾，笑着打量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这次有没有数一数距离上次见面过了多少天？还是说，你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话音未落，他一拳重重砸去。

    等到左手时，柯俊远嘴里那些有关钟煦的污言秽语，已经变成了痛不生的哀嚎。

    仇野退到旁边那张净的单人床前，把外脱掉了上沾到的血渍，然后便坐在床上静静地盯着仍在滴血的柯俊远发呆。

    仇野的脸可见地变得沉。

    柯俊远反而笑得越发扭曲：“他的嘴可真，腰又细又白，摸起来更是让人……咳咳咳！”

    只是他脸上着个狗用的止咬，半张脸隐匿其后，让仇野了几秒钟才确认他的份。

    仇野晃了晃吊悬着他手臂的一铁链，糙的金属表面破了柯俊远腕上刚结痂的伤，咬痕重新渗血，磨得柯俊远钻心肺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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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忘记了。”

    仇野加大力气，对方发上泞的血块渗透纸巾，得他指尖黏腻一片。

    柯俊远直接痛得昏死过去。

    “呵……”

    他走到柯俊远面前，抬起他无力的脑袋，目光落在那两片惨无血的上。

    柯俊远“哇”地吐一血来，粘嗒嗒的血顺着嘴角滴在衬衣和地板上。他耳鸣站立不稳，但锁链又行拉扯着他的四肢，让他不得不保持清醒。

    他要听到他痛苦的声音。

    柯俊远迟钝地眨了眨，咙里发几声嘶哑的“嗬嗬”声，仇野靠近一些，才听清楚他说的是——杀了我。

    “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得意的样，尾都要翘上天了。”仇野玩味地戳了戳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八度，“怎么没把我杀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