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里。

    他总是听到莱克斯的声音，因为莱克斯总是提起超人。

    即使是他也必须要承认，当他意识到世上有某个人的全心绪都因他而起，当他意识到他们两人的命运在所有平行世界中都密相连，当他意识到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切实地影响到对方，即使那个人千方百计试图置他于死地，他也很难讨厌对方。

    亚历山大对他的教育早就了尾声，随时有可能宣布他已经达到可以获知真相的标准，在此之前，卡尔打算解决自己抗过低的问题。

    他其实并不清楚自己对法的抵抗力到底是还是低，但是据他在平行世界里见到的况来看，多数超人对法的抵抗力几近于零。

    尤其是被法控制思想成为武这事，在平行世界中发生过不止一次。

    所以他首先要确定自己的抗低，要是抗，自然皆大喜，要是抗低，那就要上想办法。

    找谁来帮助他行测试也是个问题。

    这个世界的法力量还大的，巫师是一个总数不小的团，其他力量系，像是希腊神话系的法，在这个世界真实存在，古希腊的诸神实际上是一群天生就拥有法力量的人，并且最终全死于与侵地球的军团抵抗的过程之中，只留一些血脉。

    现在的“奥林匹斯”能够通过纽约帝国大厦的电梯到达，但是“宙斯”、“波冬”等等诸神都只是奥林匹斯里残留的力量，并不是真正的诸神。

    目前继承了古希腊系大力的只有安娜，但没有系统的学习，安娜的力时灵时不灵，而且安娜现在在隐居之中，卡尔觉得她应该不会希望被人打扰。

    倒是北欧神话系的法还很繁荣，“诸神皇婚”……不不，“诸神黄昏”事件还没有发生，奥丁还活着，他的力非常大。

    可是奥丁的份、地位、格都不合适。而且他们居住的阿斯加德距离地球太遥远了，卡尔一个来回要上一整天时间，他来不及看顾地球。

    想来想去，果然还是古一法师，无论是心智、思想，还是他作为守护这个世界的至尊法师的份，都适合成为那个帮助卡尔的人。

    但古一法师始终拒绝卡尔的请求。

    没错，刚知自己很有可能抗很低以后，卡尔就试着寻求古一法师的帮助，但他被拒绝得非常脆。

    “你不需要我的帮助。”古一法师运用心灵应能力和卡尔谈话，“理层面上你是无敌的，法层面的攻击对你有效，但远远不到能够将你毁灭的程度，即使是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