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除了安娜。

    这位有着神灵血统的女战士似乎能够应到卡尔的刻意聆听，而且她似乎已经觉察到卡尔会被什么引注意力, 偶尔碰到她自己来不及解决麻烦或者是无法暴份的时候, 她甚至会主动召唤卡尔帮忙。

    他们一回会面就是在哥谭。

    要不是安娜呼唤了他，卡尔通常都是无视哥谭这里的小问题, 只有碰到了大危机才会些什么。

    ——这就是他和克拉克不同的地方了。

    克拉克比他更好。

    偶尔卡尔也会有些自嘲地这么想，你知，人们是很难不去比较的，即使超人也很难不拿自己和另外的超人作对比。

    克拉克没有他那么，克拉克的见识没有他那么多，克拉克也会犯很愚蠢的错, 而他迄今为止, 在那些平行世界的经验的帮助, 还没有犯过严重的错误。

    然而他就是知克拉克比他更好, 因为克拉克绝对不会在哥谭市没有蝙蝠侠的时候对那些罪恶坐视不。

    蝙蝠侠在的时候，他会因为对友人的信任和尊重避开哥谭，可蝙蝠侠不在的时候, 超人绝不会放着哥谭不。

    克拉克是那么、那么好的人，他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他全心全意为别人考虑，他用尽全力奉献自己——超人不会死，因为那三原的制服之不止是血之躯，而是一思想。

    可是卡尔不到。

    他不到克拉克那样的程度，又正因为不到，他才战栗在克拉克的思想之，才无比刻地意识到他的短浅和不足。

    这莫名纠结和惆怅的绪让他在到达哥谭，飞到安娜边以后有些恹恹。

    安娜又是盛装，华贵又足够低调的小黑裙将她在战斗中磨砺得如人鱼般完的躯包裹住，而她的发披散来，只是在鬓角松松地别了一，低的时候，她的侧脸好到会令无知的人心生敬畏。

    在这里的都是名，大厅中灯火辉煌，一群黑帮的人用刀.枪、炸.药维持好了秩序。

    宴会中的人每十人一个小队被看护起来，现场井然有序，毫无混，这让安娜难以脱，还不得不忍受看守人不怀好意的神。

    怪不得这一次安娜敲击手指的节奏那么急促，在看守人若有若无地揩油动作，她显然已经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