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母，他们一看就既忠诚又温顺。”

    “所以你能看来他们是一对母？你说你不能和鱼说话的，海王。”绿灯侠说。

    “嘿！我不能和鱼说话不意味着他们听不懂我的命令！而且我对海洋生很熟悉，所以很多时候人们都以为我能和鱼说话——我解释过多少次了绿灯！”

    “不你们怎么说，我最喜的还是闪电娃娃。”这快的话题怎么少得了闪电侠的参与，他兴致的，“看他多酷！”

    “你确定？就你脸上那个傻乎乎的笑容？酷？”钢骨说。

    正联的成员们讨论得火朝天，只除了蝙蝠侠和超人。

    蝙蝠侠一向不会加这样的话题，而超人？没有人主动和超人说起玩偶的事。

    他们既有默契地避开了超人。

    直到超人自己开了。

    “……那个光的玩偶是卢瑟吗？”超人用一不确定的语气说。

    这句话像是了什么暂停的开关，火朝天的讨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集中到了超人的上。

    半晌后，闪电侠挠着说话了：“啊哈、哈哈哈，酥，这不一定是卢瑟嘛……”

    超人看了他一，蓝睛宽广得像一整片无云的天空，或是从遥远看见的平坦的海面。他微微地笑了一，显然不觉得这个玩笑有趣，但还是很温和地给了一个“我被逗笑了”的反应。

    在大床上磨磨蹭蹭，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的卡尔终于勉打起了神。

    虽然脑里还是浑浑噩噩的，无力的觉依然十分清晰，没有一儿要恢复的样，但卡尔从五岁起就没有赖过床了，这次赖了这么久，已经远超他的心理预期。

    怎么回事？他原本只是说睡一觉休息休息的。

    他不用睡觉，但度睡眠对他来说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在这个脆弱得像纸板糊成的世界里，时时刻刻都要束手束脚，永远要绷了每一神经不打碎东西，这不仅耗费力，同样也会耗费力。

    所以偶尔卡尔也会好好睡一觉作为一对自己的犒劳。

    这一觉似乎睡得有些久了。

    他好半天才勉打起神，睛半睁半闭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因为突如其来的虚弱，他没有掌控好手上的力气，还在床上摔了一跤，一栽了绵绵的床垫中，堆在他边的那些娃娃被带倒了，把他整个儿埋住了。

    卡尔扑腾了一会儿才把手臂从面.来，慢吞吞地刨开被他挤到一边的被和玩偶，在床上坐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