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一轻松的样，每天不是在大都会打击犯罪就是在其他地方打击犯罪。

    他越来越不避讳自己的行踪，但依然小心地控制着，没有让自己的模样被普通人拍到，至于军方和各国政府对他拍摄的卫星照片，他就没有了。

    麦考罗夫特还特意打了电话过来，用的是卡尔给他的那个全宇宙通用的特殊号码，问他是不是准备好了要现在大众的前。

    “我个人不建议你在这个时间现。”大英政府在电话的另一端说，声音四平八稳，好像他将要的话都很普通，“如果你有耐心再等待一段时间，阿富汗会有一场小小的风波——一不恰当的混，被危及的是无辜的平民，而且多数是妇女和小孩——正是超人场的最好时机。”

    “别和我说这些，听着心烦，麦考。”

    “你知战争无可避免，尤其对人类来说。”

    “我不是为这个心烦。”

    卡尔心烦的是，他可以阻止战争，但最后不能去阻止。

    多么奇怪，已经过去那么多年，那些痛不生的.和惨叫依然在他的耳边缭绕不绝，而他从未忘记过任何一个声音。

    他为每一黑暗悲伤，为每一个悲剧自责，因为如果他能够听到求援和呼声又确实有力量去改变它们，那么每一次的置之不理都是由他亲自给的伤害。

    有力量而无所作为，那就是他的错。

    麦考罗夫特沉默了一，他当然能理解卡尔的心，但正是因为理解，他才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有功能反社会人格的夏洛克让他伤透了脑，他必须在心里承认他是害怕夏洛克在某一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犯罪的，这时候他甚至在心里了一个对比，如果超人的仁慈能够稍微分摊给夏洛克一，夏洛克的冷淡可以稍微分摊给超人一……他在思想真正成型前打住了念。

    没什么可以多说了，他想给超人传递的消息就这么多，而这个选择只有超人才能。

    “谢谢你，麦考。”卡尔最后说，他的声音在电话中无限温柔，“我自有打算。”

    “还是大都会？我丝毫不觉得吃惊。你和你最伟大的敌人对这个城市有一执念。”

    但麦考罗夫特竟然能够轻易理解这执念，亦或是责任——正如同他始终将大英帝国视为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