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了吗？小王，你不觉得你太自来熟了吗？刚认识卢瑟就叫他莱克西，现在又刚见面就是布鲁西——韦恩，你也不觉得奇怪？”

    “噢……”布鲁斯扬眉懒懒地看了他一，用一半是尖酸半是调侃的语气说，“我不觉得奇怪。大概卡尔只是在刚见到你的时候没有直呼你的名字吧，斯塔克先生。”

    卡尔和托尼的初见可是整个世界都津津乐的话题，两年过去了，那张由易丝拍摄的照片依然广为传。

    现在布鲁斯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顿时都笑起来，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个有趣的笑话。

    毕竟所有人都知糟糕的初见后卡尔和托尼成了好朋友，如果他们起很糟糕，发展却很好，那么糟糕的开始也就是一个有趣的故事罢了，就像受过苦的人发迹以后总会提及当初的苦日一样，过去越是难熬，越显得今日所得的好。

    只有托尼自己气到爆炸。

    该死的布鲁斯．韦恩！这家伙一定是哪儿看他不顺！

    在场的人都是被他人畜无害的表现给欺骗了！这沙影的语气，这看起来温和实际上充满了挑衅的表，这扯着角笑不笑的样……这家伙绝对不是随一说！

    一边气得爆炸，托尼还得一边陪着大家一起笑。

    不不顾地翻脸走人才是他的本，可这是小王的乔迁派对，还是小王的二十岁生日，托尼是个混不吝的脾气，但他也没有傻到家——今天他要是甩脸走人，别的不说，岂不是正中莱克斯．卢瑟的怀？

    还有易丝，她从到尾都表现得像个合格的背景板和瓶，礼裙贴得藏不任何录音或是摄影的设备，看起来倒是很像她里说的今天是个乖女孩，可谁知她到底会不会什么？

    思来想去，托尼决定忍。

    不过总有一天他会让布鲁斯．韦恩还回来！

    托尼在这边气得半死，莱克斯却因为布鲁斯的话一个亲切的笑容。

    “英雄所见略同，韦恩先生。”莱克斯说，他向布鲁斯的方向举了举酒杯。

    侍应生悄无声息地从布鲁斯的后冒来，手中托着酒，布鲁斯的肌因为后人的突然接近而绷了一个瞬间，尽他很快就放松了来，可那刹那中他轻微收缩的手指和肩肌的小小活动依然被莱克斯收底。

    莱克斯不动声地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将卡尔往后推了推。

    “嗯？”卡尔发一个黏糊糊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