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他顾，不同人之间的相让卡尔又新奇又愉快，然而一如既往的，他不可捉摸。

    十三岁前卡尔的这特征还不那么明确，十三岁后，和卡尔相关的所有都开始变得诡异。

    他开始接外界，开始与人相，他好像天然地有某目标和理想，他帮助他人，尽从未有人赋予他这样的念。

    他认识的所有人都他，而他也享受被。

    不过他依然有一个年轻的敌人，一个……被卡尔自己发掘的敌人。

    亚历山大保留了他。

    卡尔．艾尔和莱克斯．卢瑟相是亚历山大完全没有计算到的事，而在那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超了他的掌控。

    不能说是完全地超了掌控，因为他有能力改变整件事，但炫耀力量和改变结果从来都不是这个实验的目的。

    他的目的是清某规律。

    “嗳，我听说后天举行葬礼。”洛说，“你觉得我穿什么好？”

    “那不重要。”

    《黑客帝国》的首映时间有些仓促，不过鉴于最近发生的大事，人人都能理解这个仓促的决定。

    当然有人愤怒地叱骂了电影上映日期刚好在超人葬礼前一天的巧合，但没有太多人关注这件事，因为电影的上映十分低调，没有行任何宣传，拍摄期间对这电影表现得十足重视的卡尔．艾尔也没有对此发表过只言片语。

    事实上，卡尔．艾尔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现过了，只是人们还来不及关心这个本来就神鬼没的年轻富豪。

    偶尔莱克斯．卢瑟会被问起和卡尔．艾尔有关的问题，然而人们只能得到一句模糊的“我不方便暴他的行踪”，随后话题就会被巧妙地岔开。

    “我的新电影要上映了。”采访完毕后超人笑着对莱克斯说，“你顺便宣传一我的电影有什么不好？”

    茉西在前面开车，因此莱克斯闭着嘴没吭声。

    “车在往哥谭市开。”超人眨了眨睛，“你打算去见布鲁西吗？虽然布鲁西肯定不会冲动到杀掉你，但我真的不觉得去见他是个好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