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迷恋权力的人同时也是可悲的……权力虚无缥缈，权力本并不能为他们带来任何东西。”

    莱克斯原本完全有能力去依靠自我平衡权力带给他的愉快和不愉快。

    如果没有超人。

    “我对他来说是无法理解的，任何科学家或是有智慧的人都难以忍受这存在。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对他来说又是占有绝对优势的，权力家同样无法忍受这一。最后，我完全破坏了他对自我的平衡——因为在我现之前，他觉得他的人生十分完。”

    “而他认为我比他更完。”

    就像莱克斯夜以继日地研究他，他何尝没有煞费苦心地研究莱克斯？

    只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及那个能真正改变一切的心。

    莱克斯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尽，卡尔则开始意兴阑珊。

    他的记忆还很散，然而那些熟悉的觉又回来了，只靠着那些复杂的心绪他就能判断他和莱克斯之间有着怎样的博弈和吻。他知在这两件事上他们都同样用力。

    真是烦死了，卡尔忍不住想，为什么要有这么一段痛苦不堪的呢？为什么他要上一个总是令他到痛苦的人？他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觉到自己的观会这么不不脆，他一直以为他是那恨都很果断的人，决定了什么就不会再改。

    也许他确实是他想象中那人。

    因此他决定了莱克斯，就一直去。

    “我觉得我可能还是对他抱有某期望。”卡尔说，“期望他能变得……”

    他没有继续说去。

    送葬的队伍里，安娜和绿灯侠走在最前方。

    他们用肩膀抬着棺材，这微不足的重量因为属于超人而令他们慎之又慎。每一个抬着棺材的人都走得很平稳，而没有抬棺材的人走在抬棺者们的后方，沉默地跟随着。

    越来越多的民众加了跟随的队伍。

    随着棺材的前行，不断有人从队伍中退，又不断有人补充来，人们好像很少有对这件事特别执着的，绝大多数人都只是量力而为：有力气的时候，他们就跟着队伍慢慢地走，没力气了，他们就慢慢地停来。

    军队张地维持着秩序，但秩序不需要他们维护也很井然。

    没有人队，没有人速度过快或者过慢，如果有人摔倒了，立刻会有一个超级人类不知从哪冒来，将摔倒的人扶到路边。

    有人面悲戚，有人哭得气都不过来，有人眶通红，也有人神淡淡的，没什么绪——无论是什么表，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