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卡尔笑了，“即使在我的世界，也不是每一个人都相信‘超人’真实存在的——有很多人都持认为我是政府杜撰来的形象代言人。”

    超人就笑起来：是微微扬起嘴角的那礼貌式的笑容，但不会让人觉得被他敷衍。

    想象一，一个除了法以外没有任何弱（这个世界可没有氪石，红太更是人们理解不了的存在），力量大到足以吊打整个宇宙，而且还十分关心民众安全的外星人期滞留在地球……哈，托尼幸灾乐祸地想，某些人恐怕要昏过去了。

    “嗯哼。”卡尔说，“妮可儿收藏了全集，我了一会儿看完它们。我猜这几天漫画的销量一定都在暴涨，竟然有人联系我想要支付我……怎么说呢，‘应得的报酬’。”

    一个变人就足够他们吵上几十年，一个复仇者联盟就能让他们招百，而这两者没有让某些人气急败坏的最大原因还是因为政府还有余力应对他们，现在，又来了一个完全没有击败可能的超人。

    托尼．直男．斯塔克觉得被这么看着，有发麻的同时，觉居然还能接受？

    “难我不应该是这样的吗？难我不符合你们对超人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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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看了他几秒。

    “噢，噢，它们看起来很好。”托尼说，“事实上它们好得有些惊人。是佩普要我问的，她和她的一群朋友已经找它的牌快要找疯了。”

    “我一早就想问了，你的衣服是哪儿来的？我从来没见过这……”

    “这觉一定很奇怪，看到自己的漫画，知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只是一个漫画人。”托尼开始觉得对话渐佳境了。

    “回家啊。”卡尔轻轻

    “妮可儿买的布料，我自己的。”卡尔回答，“我希望它们看起来还不错。”

    “……我能在不破坏结构的况搞定的，谢谢。”托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别小看人类。”

    “你的好意真是让人惊讶。”托尼说。

    托尼都有些同那些家伙了。

    才怪！

    卡尔又了笑容，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妮妮不太一样的托尼．斯塔克，蓝睛里光芒闪烁：

    灭霸手最的几个属跑了，但还有极少数忠心耿耿的家伙藏在暗，超人一个又一个地把他们揪来，路上还顺便制止了若起抢劫案、杀人案和通事故。

    超人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天，却一直没怎么在一个地方好好呆着，一直忙着满世界帮忙理灭霸惹来的大麻烦。

    超人要怎么安排？

    “我没有觉得你不到，我只是以为你会喜这样的礼呢。”卡尔说，抬起手，手里放了一个小小的U盘，“我在里面装了不少东西，包括但不限于氪星科技，我猜它们会对你有些帮助。”

    因为他的神那么专注。

    “你看过漫画了？”

    以及那些陷半疯狂状态的粉丝。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超人单独对话。

    托尼在这样直白的善意面前稍微有待不自在——重申一遍，完全是因为“超人”的份——他假模假样地咳嗽了一声，矜持地接了接过了U盘。

    是的，本质上说，这才是灭霸侵地球带来的最严重的问题。

    为了防止自己想，他说起另一个话题：“你准备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