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神奇女侠和豹女……”妮可儿小声问。

    一直默默着背景板的X教授这次赞同地了：有时候他还真是不懂小孩们在想什么。

    她的后半句话藏在心里没有说来, 但在场的人都知她想说的是什么。

他一个微笑。

    “噢。”妮可儿发失落的叹息。

    但他依然十分好看，是那恰好适逢年龄

    “不，我确定儿喜男人。”卡尔摇，“儿比起女人更喜男人——她在天堂岛的时候没有一个‘妹’，但是对史夫一见钟，我猜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叫我卡尔就好。”卡尔主动说, “我想你们应该都知的名字，卡尔．艾尔。”

    不过X教授的动作也让卡尔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上，他侧过，温柔地和查尔斯对视了一会儿。

    妮可儿微微偏着，津津有味地听着卡尔讲述自己的世界。

    另一个世界在她的脑海中依然无比陌生，但卡尔讲故事的切十分巧妙，他从妮可儿一定认识的人开始讲，讲了几件韦恩的家族历史和布鲁西宝贝的糗事之后，他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安娜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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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是真的搞不懂，卡尔却不是真的不懂——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正经一。

    “就是你猜的那个。但就像我和克拉克不太一样, 他和漫画里也不太一样, 他没有漫画中那么负面绪化, 他更像是正常的那人工智能生命——总而言之，他在地球上养大了我。”卡尔看了X教授一，“他以我父母的名义开了一家公司, 你们也知他本不是人类，所以在我的那个世界，超人的人类份非常富有。”

    “和B没法比。不是单纯的财富上的距离，而是历史上的距离……在帝还没有独立的时候韦恩家族就是超级有钱的投机分了，告诉你，B家里收藏了不少总统的黑料，公开的和未公开的都有。”

    “哦！”妮可儿发一声小小的惊呼，“氪星人工智能……”

    “……天堂岛是一个完整独立的王国，亚逊战士们还保留着古希腊人的作息和习俗。她们不迎任何外来人，因为天堂岛上只有女，所以她们之间的非常特殊……不不不，我不是说她们是天生的同恋，我是说在她们的文化概念里，女和女之间的才是真挚好的，是值得歌颂的。这分容你可以用古罗时期对男之间的的赞行代换，这是特定环境中产生的一社会文化。”

    查尔斯是真的老了。

    “不是克拉克．肯特？”X教授若有所思地望着卡尔。

    “噢, 你知，平行世界的数量是无穷无尽的，总有那么几个卡尔．艾尔的经历和你们在漫画中看到的不完全一样。”卡尔耸了耸肩，“我想我没有克拉克那样的好运，没能被一对善良的养父母收养——我是被氪星的人工智能养大的。”

    “我的儿肯定喜男人，不过在其他世界就不一定了……放宽心，”卡尔只好哭笑不得地安在他面前和洋娃娃也差不了多少的小姑娘，“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在想什么。”

    那张衰老的面孔上布满了皱纹，曾如矢车般好的蓝睛也失去了光彩。

    有些小小的私人恶趣味就用不着暴来了。

    “比起布鲁斯．韦恩呢？”妮可儿眨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