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还天天带着那条红披风不离！变态！鬼知他是不是用那贴衣了什么.的事！

    “……在您表现异常的时候。”茉西一边在脑里疯狂尖叫，一边当机立断地选择了这个答案。

    估计这答案是忽悠不到老板的，不过老板的问题连她自己都想不来答案。

    非要说的话，她大概是在被超人救的时候开始怀疑的。

    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暇思索，超人将她从废墟抱，她看不清超人的脸，因而那温的觉就变得格外清晰。

    在此之前，只有卡尔令她受到这样亲切的温。

    不过完全确定了这两个人其实是同一个人还是因为老板在超人离开后的异常，以及卡尔在那之后就销声匿迹的表现。

    “很好。”莱克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待超人的。”

    “……我没怎么看待过超人。”茉西实话实说，“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问题的答案，老板。你知我的，一个行为会造成什么影响，背后有什么意义，对我来说都是无关要的。我仅仅是在完成我的工作。”

    “但我想我知您在问什么。”她又说，“如果您想知的是这个——他会原谅你的，老板。”

    但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在心里说。氪星人的寿命有多？也许超人会愤怒个几百年也说不准。

    “他当然会原谅我。”莱克斯说，他看起来从未质疑过自己的这判断，“我想不来他不原谅我的理由——或许最初的时候我们之间还存在着单纯的关系，和外界的任何无关，只是我和他而已——但这早就不是他的个人绪主宰一切的时候了。”

    明明是你的个人绪在主宰一切才对，茉西想，不愧是老板，这么擅颠倒黑白。

    她很识相地没有吭声。

    “我看你的不以为然了，茉西。你的胆越来越大了，这不是好事。”

    “抱歉，老板。”

    “他没有理由不原谅我。”莱克斯调了一遍，“你不了解他的思维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