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地撞了他的球。

    “……这他妈……”他吓得酒都醒了, 破天荒地一连把新闻读了三遍。

    确定自己没看错，确定这不是假消息，确定自己不在梦里之后，托尼的第一反应就是给卡尔打电话。

    问卡尔知不知卢瑟了什么，问卡尔他现在是什么心，问他打算怎么理并且不他回答什么都严肃地警告他绝对不能心，还有一大堆啰里啰嗦的抱怨和各各样的吐槽……

    “喂？”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卡尔的声音，放松又惬意。

    小孩儿的笑闹声，大风中叶簌簌的声，鸟儿的鸣叫起此彼伏……丰富的背景音在托尼的耳边回，几乎能让他凭着听觉想象一幅好的景象。

    “又躲回乡了？”托尼的烦躁被奇异地安抚了来。

    “我只是在家带孩而已。”卡尔认真地说，“第一次父亲还有些不熟练，我把迪克也叫来了。这样不我的表现怎么样，有布鲁斯打底，康纳肯定会觉得我是天第一好daddy。”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托尼服气了。

    “哪里哪里。”卡尔谦虚地说，“还是比不上妮妮你公开自己就是钢铁侠的——这个壮举难以超越。”

    “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卡尔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样轻松，“我知你们都在担心，但我的况还算是不错，我只是有……迷茫。也许是迷茫吧，我也说不清。”

    “我能理解。”托尼发自心地说。

    卡尔笑了：“互相理解才是我们能成为朋友的关键啊，亲的妮妮。”

    “我只是想问问你现在的况怎么样，既然你听起来不错，我想我很快就能知‘超人回归’这个好消息了。”

    “当然。”卡尔说，“当然。”

    “顺便问一句，你最近没有关注新闻吧？”

    “没有。”卡尔心不在焉地说，“可能是我前阵玩得太过火了，现在全世界都在议论莱克斯、超人和我——说实话，我自己玩的时候还开心的，但是大家一窝蜂涌上来之后事就了了，到都是毫无据的言，到都是恶意揣测。我懒得继续去了，让他们自个儿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