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沉默了一会儿。

    “我从来不怀疑这一。”卡尔温柔地说，“我也从来没有试着迫你不符合你意愿的事。”

    “但我想——我希望你能直截了当地指责我，理直气壮地要求我，在我惹怒你的时候惩罚

    “我知你是怎么想的。你不愿意迫我改变，因为我享有成为我自己的权力，”莱克斯说，“自由是必须和可敬的。”

    “所以你为什么来见我？”

    “我知我糟糕透、一塌糊涂。但这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不是为了你而存在的。我不是为了憎恨你，或者你才诞生的。我是我自己，我的思想，还有我引以为豪的智慧。”莱克斯说，“你独一无二。我也是。”

    “我想我还是不要在你面前暴我的短的好。我不擅演讲。”

    “你在我之前就知我天邪恶。你知一切，但还是我。是什么让你这不可思议的行为的？”莱克斯凝视着卡尔，问完这个问题，他又失笑地摇，“这就是你会的。”

    “那不是短，那只是你所有的所有可特质中最不值一提的一诚实。”莱克斯说，“你只是从不夸耀，先，然后才说。”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从未那样对待你。”卡尔悲哀地说，“从未。”

被你击溃了，你让他面目全非。”

    “……我仔细思考过你和我，我们。”莱克斯停顿了一，“我想我们的问题是不容忽视的。”

    卡尔说：“难我们现在的对话还不够和睦？”

    “你想要什么？”卡尔问。

    “假设我所求的仅仅是一场面对面的的话，够了。”

    “我知，糖，那是我想对你的事。”莱克斯说，“但我失败了，不是吗？我猜不我什么都没办法改变你，伤害你也好，杀死你也好，你始终如一。就好像我对你所的事都不值一提——我倒希望那样呢，如果是那样，现在的你就就不会这么抗拒——我们的对话会变得和睦很多。”

    卡尔叹了气。

    “而你并不讨厌，甚至很欣赏这一。”莱克斯微笑。

    “你太自私，也太贪婪了。”

    “我没有对你撒过谎。我有所隐瞒，但没有谎言。我们对彼此都这样。”莱克斯说，“在真正见到你之前我一直都在思考我到底想要什么，真是该死，我可能太执着于杀死你了，从没有想过我到底想要什么。”

    他有些厌倦这场对话了，但也不太想展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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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继续说：“我们彼此独立，这之间的鸿沟永恒，就像生和死一样不可跨越；在你现之前取得自我认可十分简单，而在你现以后，现实被改变，观念被重塑，我之前的人生变得不值一提。我如此地憎恨你，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一。”

    卡尔笑起来：“你在这时候嘴留？”

    但他到底没说什么更刻薄的话，他可以把话说得很刻薄，只是对莱克斯？没必要。这家伙的疯狂和神经质就足够折磨他自己了，再嘲讽他只会引火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