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儿，学的，这说法？”许久之后，莱克斯断断续续地问。

    “你不喜吗？”卡尔的声音发哑。

    “……”

    第不知多少次，和发有关的话题被卡尔不（明）动（目）声（张）（胆）地绕开了。

    402.番外一：总统的秃危机（）

    莱克斯其实一直都不怎么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

    是的, 他是个非常重视外在形象的人, 但那更多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心理需求, 和外界对他的褒贬关系不大——这看起来是个非常矛盾的说法。

    但这么说应该就很好理解了：

    当莱克斯对自己的形象很满意的时候, 他就会自动过滤所有坏话；当莱克斯对自己的形象不满意的时候，那些坏话就会被他一个不留地收集起来。

    当他觉得好，他就能无视所有贬低责骂，当他觉得不好, 他就会无视所有赞夸耀。

    而对自己现在的形象……莱克斯的心有些复杂。

    要说喜？他又不是发际线后退到无可掩饰索剃成光，正常况有谁会喜光。

    要说讨厌？也不至于。要是真的讨厌，他完全可以把发留起来，或者个假发遮掩，但他就是选择坦坦地把他光秃秃的脑袋给来。

    新闻对于总统的发型探讨越来越骨, “过于劳累导致秃”已经成了火遍世界的笑话，连英国的王都在社媒上矜持地对卢瑟总统表示了自己的遗憾和安。

    那语调里还有慨是怎么回事？觉得自己迟早也有这么一天, 结果国总统先帮他秃了，引了媒的视线？

    莱克斯的心有些复杂。

    又好气又好笑, 有愤怒，但又觉得没必要这么愤怒……总而言之各绪一脑地往上涌，别提有多纠结了。

    而且卡尔好像觉得他这样很好玩。

    这就让莱克斯更纠结了。

    当然, 总统先生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脑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是没人知的，唯一一个对他的想法有所了解的茉西又三缄其, 完地维护了自家老板不可测的形象。

    不, 老板就是不可测的, 这一不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