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差让他当场哭来。我靠在他肩，握着他的手，什么都想说，话到嘴边又一句都说不来。

    他突然说有机会要告诉我一个秘密，我笑嘻嘻地答应了他。等到那一天，我就把我的秘密也告诉你，我在心里想。

    很快我就发现，我等不到这一天了。少时的心结让我变得多疑，哪怕心理上有全然的信任，生理上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每回周烨差，我就会忍不住一遍又一遍打电话给他，听见他的声音才能安心。

    周烨愿意哄着我陪着我，但我不行，我病态的控制，扭曲的，迟早会毁了他。在事态严重之前，我必须放他离开。

    他早早地规划起我们的恋纪念日，而我已不敢和他对视。

    不能再拖了。

    我算好他班的时间，在他面前演了一场轨的好戏。我不知这算不算作轨，它显然起了作用，周烨中的受伤几乎扼住我的呼。

    “周烨，我们分手吧。”

    “没什么理由，我对你腻了啊，就这样。”

    “我明天就搬去，今晚先去睡酒店了。”

    周烨静静地听我说完，声音沙哑：“不用，这房本来就是留给你的。”

    原本充斥着声笑语的屋又冷清来，周烨主动离开了。我在沙发上躺了一夜，怀里不再有他的气息。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给我打无数通电话，有时我推开窗，就看见他站在楼发呆。

    命运没让我等到周烨对我心灰意冷那一天，因为他了车祸。车祸的是他，我的心也被夺走了一块。

    既然已经开了，那我就坏事到底。能给人上的快，伤害别人真心的觉亦然。有的事只有亲会过，才能把刀不差分毫地最痛的地方。

    周晔就这样现在我面前。他说他是周烨的双胞胎弟弟，说虽然他哥曾经很喜我，但这不影响他跟他哥抢男人。

    这一次我以为依旧能够全而退，但我错了。实在是太像了，不同的五官起表却那样熟悉。迷意时，我分不清这是周烨还是周晔。

    我一开始就知他骗了我，他从来不我，他只是想为周烨报仇。

    同样，有些东西是演不来的，譬如神和亲吻。反正已经是一团麻了，再些也无妨。

    我很快和他那边的人牵上线，心不在焉地聊着暧昧的话题，然后当着周晔和那人接吻。很快我的意识模糊了，醒来时已被锁链锁在房间里。

    周晔坐在我对面，见我醒了也不动。

    “你是周烨，还是周晔？”嗓有些涩，我清了清嗓，边欣赏手上的镣铐边问他。

    周晔反问我：“你希望我是谁？”

    “说实话，我不知。”我朝他耸耸肩，坦诚地回答。我当然知真正的周烨已经死了，可是世界上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会这么像他。既然他为兄报仇的望如此烈，怎么说我也该让他愿望成真。

    “你是想把我锁起来吗？囚禁我，还是杀了我？”

    他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带我走吧，去哪里都行，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一起自杀，不过你要选个好看的死法。”

    接来的一周我都被锁在这间屋里，跟我想象的不一样，他没有着我和我上床，什么也不说，只在夜晚搂着我眠。

    第八天的时候，他问我：“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