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秀，“你们什么薄弱，我从哪里教起。”

    顾小楼带着小骄傲，“嗯。诗书礼易秋，除了诗弱一，其他都还可以。”

    朱大铭，“诗书礼易秋，除了诗好一，其他都一般。”

    赵启秀问李安通，“你呢。”

    李安通指了指自己，，“我？诗书礼易秋，除了你上次教的《关雎》，其他的都不会。”

    ……

    赵启秀，“我从诗开始讲吧。”

    顾小楼，“秀哥，我们还是分开教吧。通哥基础很差的……需要你细细地教他，我教大铭没问题。”

    李安通皱眉，“我很差吗？顾小楼，你是不是？”

    顾小楼，“哎哟。通哥，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也别装了……”

    ……

    说好的三人授课，又变成了一对一。顾小楼和朱大铭去了隔，赵启秀单独给李安通授课。

    赵启秀讲了《诗经》的来源，产生年代，又讲了《诗经》第一首《关雎》的其他解释。

    李安通皱眉问，“你这样说，《关雎》这首应该是诗，为什么会变得跟后妃之德有关？”

    赵启秀，“因为当时的人们重视妇德，风天而正夫妇。里面说的‘窈窕淑女’，指的是那些善良好的女。”

    李安通哦了声，“那我妈算淑女吗？还有你妈呢。”

    赵启秀，“淑女是别人给的评价，有时候一个人是不是淑女，也许没有那么好界定，人其实是很复杂的。”

    李安通摇着，“人活着已经很累了，还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就好像她，前世受许多人的指摘，更是被他们定死了应该什么——间将军。

    赵启秀也跟着坐来，“他们限制他们的，我们我们的就好，在其中取一个平衡。”

    聊这些还算好的，后面开始谈到《诗经》的小雅分，比较艰涩，李安通就有些支撑不住了。但不怎样，已经比在学序的状态要好很多了。

    “你困了？”他桌，示意她醒醒，见她一直垂。

    李安通一看外面，天都已经暗了，站起伸了个懒腰，“我们去角抵，走吗？”

    赵启秀，“可是还有很多没讲完，你不打算听完吗？”今天连《诗》的小雅分都没有展开，太慢了……

    李安通拍拍他的肩膀，嘻嘻笑，“你讲的比胥夫好多了，通俗易懂，又有故事。可是我不想听了。”

    赵启秀，“好，那次讲吧。”照她这个度，自己估计要给她讲一辈……

    两人走去，看见顾小楼和朱大铭已经靠在椅上仰睡着了，朱大铭还打呼了。李安通把书本盖在两人脸上，两人瞬间被闷醒，蹭的一声站起来。

    “通哥。”

    “老大。”

    李安通骂，“叫你们来读书，你们给我睡觉！”

    顾小楼，“刚才你不是也在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