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你本使不了劲，若是行使劲，命有危险怎么办？”

    来凤儿一听，脸一白，大怒，“赵启秀！你的中只有李安通！枉我之前这么信任你！叫你一声家主，还有一声秀哥。你见死不救！”

    赵启秀，“我不能拿天遇的命去换裴俭的。”

    来凤儿冷笑，“是么，若是换一，你便是愿意了吧。你们不救，若是裴俭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我再不求你们了！”

    赵启秀拉住要离开的来凤儿，“你赌什么气。我说不拿，可不是说不救。而是，救人要有章法。你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然后我们再想办法。”

    “秀哥……”她转过，把脸蒙在他的大臂上，嚎啕大哭。边哭边说——

    24犹把浮名低唱（11）

    原来裴俭被打大牢，却没有关在普通的大牢里，反倒是关在最城北的僻地小牢里，守卫的士卒都是些老弱病残。她不过略施小计，就骗过了这些人。

    赵启秀，“为什么会关在这里呢？”

    “我也不知。反正是个很旧很破的牢房，仿佛本不把裴俭当回事。——我骗过他们，找到裴俭，就看见他奄奄一息地倒在那里。”

    来凤儿回忆起当时的事——

    “行云！”她搂住裴俭，把他贴近自己，“我只有你了，别丢我啊。爹爹不要我了，我孤独伶仃，只有你了。”

    裴俭，“我杀人你不害怕么？”

    “杀人就杀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杀一百个，一千个，还是我的行云。我们是一辈的好妹。”

    裴俭，“好。我跟你走。我们现在发。等逃去，我再把一切都告诉你。”

    正在这时，脚步声响，来凤儿急忙躲了起来。之后，她分明看到楚三生和何荩城，两人正亲密地谈着什么，他们的后跟着许多人。

    她想等他们离开再想办法救人。可他们迟迟不走，气氛也变得剑弩张。她不得已，只得先行离开，另打算。

    楚三生和何荩城，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呢？赵启秀一时也猜不透其中的原委。

    “事不宜迟，我们连夜去救人。鬼门关也要闯一闯。”李安通一想到裴俭可能是无辜的，便觉伤就要好几分了。

    到了城北牢房，门的防卫并没有增加多少，甚至还减少了。

    来凤儿惊讶，“难是我见鬼了？”

    赵启秀，“人少最好。看来是有人在帮我们。我们把人救来，就往西城门去。凤儿先带着裴俭城避避，我们过段时间再和你汇合。”

    看守的不过两人，他们轻轻松松地就解决了。等到再来，李安通惊讶地发现了一只狗蹲在牢门。

    嗯？还是只大黄狗。它看到李安通，扑在地上兴奋地打了个转，白肚让她摸。

    她蹲困惑地问，“你是之前那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