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如。

    当时她闲得无聊便写了本百鬼谱，但凡能力较的鬼均有记录，供后世传。一方面是为了鞭策众鬼变，为了登上百鬼谱，他们确实比以前努力了许多；另一方面是为了加鬼界的荣誉，仙界有《万神宗》，鬼界也有《百鬼谱》，不能被他们比去。

    后来记录得多了，鬼界渐渐传，拥有百鬼谱便拥有了众鬼的弱，百鬼谱莫名其妙被神化，变成了鬼界的至宝。

    洛未谙禁不住叹，有个锤的弱啊，她确实是知这些鬼的弱，是因为她呀，厉害呀，打遍天无敌手呀，但她可没往书上写呀，这不是□□的起讧嘛。

    洛未谙望了望芳泽那张震惊的脸，觉得不能继续说打击她的话，卖了个关，慢悠悠地再次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涉及到百鬼谱，芳泽的双眸迅速染上一丝惊慌，她后知后觉地明白刚才这女为何如此轻易破了她的幻境，也后知后觉地明白这女此时为何如此淡定。难不成她真的知自己的弱？

    但她很快镇定来，如今前的人受了伤，且神力微弱，说什么也是她占据优势。芳泽勾一抹嘲讽的笑，声音一会儿如同年迈的老妪，一会儿如年轻的少女，：“那幻境中的男人如此伤害你，你难不想杀了他吗？”

    洛未谙愣了愣。

    芳泽继续：“他欺你，负你，冷相向，给予你希望，又带给你绝望，你如此伤心，难不想一刀解决他吗？”

    洛未谙沉默了半晌，问：“所以那幻境中的赢尘，其实本不是幻境的人影，而是真实的赢尘？如果我在幻境中杀了他，他如今是不是已经死透了？”

    芳泽仰，似哀似叹：“这世间啊，男人最是无。无论你追逐得多么艰难，他终究会因为任何一件事，而将你抛弃……你敢说，你在幻境的时候，当你伤心难过时，不想将他置于死地吗？”

    那一幕幕，有无数时刻，洛未谙确实同受，有想拍死前人的冲动。若她不是洛未谙，不识得当时在幻境，确实很容易被幻境中本的绪所吞没，从而杀了真正的赢尘。

    好一个一石二鸟、自相残杀的计谋。

    “所以，”洛未谙沉声问，“现在我的两个同伴在哪儿？”

    保不准现在被她丢在那个黑暗寂寥无声的角落，陷昏迷。她有一些担心小黑，鬼之间常常会现同类相残的局面，但她现在还得稳住面前这人。

    “同伴？”芳泽关注的总是和她不一样，似乎很惊讶，“你和仙者是同伴我理解？和那只鬼也是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