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缓声说：“家里有人生日，答应了回去看看，需要回家住两天。”

    他不动声地观察着黎曼青的神。

    “他们不在杭州吗？”

    如果在，他之前大可以回家住。

    “在苏州。”

    -

    接着的几天里，陆屿早晚归。

    黎曼青每天醒来都已经见不到他的影了，却能看到餐桌上准备好的早餐。傍晚陆屿会回来，手上拎着超市里买回来的蔬果，厨房晚饭。

    吃完饭，他就坐在沙发上整理工作。

    彼此之间该说的话也一没少，可黎曼青的心却像是绑了块石往沉。

    这一周，黎曼青起得一天比一天早，即使没有闹铃。

    她也摸不准为什么，也许是想在他门前能说上一句谢谢。

    终于在第五天的早晨，她跨卧室还看见他在吃早餐。

    “早。”她着说。

    陆屿抬温和一笑：“早。”

    “今天也要去面试吗？”黎曼青坐来搅了搅自己面前的这碗面。

    “嗯，”陆屿说，“后天发去苏州。”

    黎曼青凭借余光悄悄打量他。

    陆屿穿着一件藏青的风衣，西装。他的形修，个目测有185左右，之前因为拐杖的限制需要弯曲背脊，导致黎曼青看他现在的模样还有不适应。

    门轻轻关上。

    她垂，从碗里地夹起一面条慢慢放嘴里。

    安静的房间使她此刻莫名落寞。

    陆屿站在门外把她散的拖鞋放齐整，拿起挂在墙边的雨伞，立在原地若有所思。

    当他成为她的习惯，上了瘾，再戒掉就难。

    他需要离开她两日，给她时间去正视自己的心。

    但两日是极限，不是她的，而是陆屿能忍着离开她的极限。

    所谓上瘾，是他和她都如此。

    两天一眨就过，陆屿告诉黎曼青，他通过了一家公司的面试。

    翌日，陆屿发去苏州。

    黎曼青咬了三明治，还没咽去，抓起围巾和钥匙跑到他面前。

    “我送你去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