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青夹起一块糖醋排骨放嘴里，味比许多饭店的还要好吃。

    她却闷闷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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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许思雯开着车来接他们，穿了房地产中介平时穿的西服。

    她站在车边笑意盈盈地看着两人从楼里走来。

    陆屿挂着惯有的浅笑，黎曼青则没什么表。

    黎曼青告诉许思雯的预算是2500，即便陆屿的真实预算应该是3000。

    许思雯打量了一陆屿，夸赞：“好了就更帅了，个真啊，”她抿着嘴笑，“也不知以后谁家的小姑娘。”

    一上车，黎曼青没想到的是许思雯居然把金月珍带过来了。

    5岁的小外甥女一见黎曼青打开了车门，就猛地扑过来抱住她。

    “小姨小姨！”

    许思雯钻驾驶座边说：“幼儿园放假，知今天我来见你，就嚷嚷着要一起来。”

    黎曼青和陆屿一起坐在后座上，金月珍坐在中间。

    “你是谁？”她甩过眨看陆屿。

    黎曼青伸手把靠到陆屿那里的去的金月珍捞回来，抢在陆屿前面回答了：“他是小姨的朋友，月珍不认识的。月珍吃不吃巧克力？”

    从袋里抓几颗巧克力摊在手心，任由她选。

    嘟嘟的小手伸来拿走一颗，黎曼青刚想合起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来，指尖碰到她的掌心稍作停留，拿走了一颗原味的。

    陆屿举着那颗巧克力问：“我能吃一颗吗？”

    黎曼青收起手，清嗓：“当然能。”

    许思雯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笑了笑。

    第一个目的地在颇为偏远的一个地方。

    黎曼青抱着金月珍上楼，这里没楼梯，爬得就有些吃力，五岁的孩抱着可不轻松，走两步就要重新颠一颠，把她往上提。走了没几阶都气吁吁了。

    陆屿走在她后，若有所思。

    他作为外人，提抱金月珍太唐突。

    “月珍，你的名字是月珍吧？是5岁了吗？”

    金月珍小小的脑袋从黎曼青的颈肩钻来，：“是的！还有两个月我就6岁了！”

    陆屿温和地笑问：“你知这栋楼每层有多少台阶吗？”

    她眨眨：“不知。”

    “我们玩个游戏，你来和小姨一起走，数台阶怎么样？要是你数对了，我数错了，就算你赢。”

    “好！”